“那又如何,朕要的女人,就隻有你。”蘇顧言將她徹底占有,可是那種滋味並不快活,兩個人都很痛苦,但他沒有辦法停下來,他對她又恨又愛,咬牙切齒:“每次朕看見你,就能想起朕的母妃,在臨死的時候有多麼的絕望。朕也想看看你的絕望,鳳時錦,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也不知是他恨得狠了,還是在痛苦之中滋生出絲絲的快意,他顧不得鳳時錦的感受,在她身上肆意馳騁。
鳳時錦痛苦至極,她卻反笑:“要是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還是會那麼做……”
“你住口……”
“大概,你隻是單單對我這樣,其實你還是會當一個好皇帝的吧……你不要讓那些死去的人對你失望……”
鳳時錦麵色蒼白如紙:“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蘇顧言心中軟了軟,她終於肯開口求他了麼?她終於肯低頭了麼?
“你說。”
鳳時錦認真地看著蘇顧言,瞳仁有些渙散,她卻帶著祈求的語氣對他說:“你剛登基,二皇子也是促成你登基的功臣,為了民心所向,你能不能免他一死?”
蘇顧言愣了愣,繼而心中妒火連天,他冷笑道:“好,真的是很好!一個是餘醒之,一個是蘇徵勤,你為了他們倒是關心得緊!”
鳳時錦喃喃道:“我為了你,不也一樣是傾盡所有麼,現在我的一切,不都已經被你剝奪和占有了麼。”
“好,朕可以答應你,但你也得答應朕,要一輩子都留在朕身邊,沒有朕的允許,你不許逃!”
鳳時錦輕飄飄地回答:“好啊。”
隨後蘇顧言的動作變得莫名的溫柔,他終於肯低下頭輕輕吻過她的眉眼,隻是她已經不再有任何反應。
半夜的時候,鳳時錦動了動眉頭醒來,房間裏已經一片漆黑。蘇顧言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她的身體像是被生生撕成幾塊一樣,沒有哪一處不疼。
鳳時錦低吟了幾聲,頭痛欲裂。
她為什麼要醒過來?醒過來了,就會感受到現實又多痛。
可是她又不得不醒過來,她必須要活著。
痛得不能忍了,好像有隻手伸進頭顱裏,用力地攪動著她的腦髓一般。她用頭用力地去撞床柱子,撞破了額頭也絲毫不能緩解。
後來鳳時錦還是動身下床,冷抽兩口氣,一個不慎沒站穩便跌倒在了地上。她努力爬去妝台那邊,哆嗦著抖出裏麵的藥丸來用力咽下。
也不知為何,鳳時錦忽然想起了一年前的一個夜晚,也是她半夜醒來頭痛,想要拿藥吃。隻是半途她就跌倒了,蘇顧言在隔壁聽到了動靜,連忙過來照應她。
由此蘇顧言說她身子弱,還強行給她調理了好些時候。逼她吃補品,不讓她受涼,夜裏還給她洗腳暖被窩……為什麼會莫名響起那些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