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嗯?”
“師父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麼要我來原諒呢?”她嘴上那麼說著,可心裏竟覺得……鬆口氣的同時還有絲絲甜蜜?鳳時錦張了張口,強行將那樣的心情壓下,不由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腫起來的唇:“師父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是因為我是你的徒弟嗎?”
一次這樣可以認為是一時糊塗,可兩次這樣就不行了。他可以若無其事,她也可以表麵上若無其事,但心裏不行。
君千紀的聲音像是有無窮無盡的魔力,道:“我為什麼對你這樣,不急,你可以慢慢想。”
時間一點點流逝,而鳳時錦也一點點平息下來,她總覺得君千紀無時無刻不在透過黑暗看著她,空氣中到處充斥著曖昧。
她和君千紀相對無言地靜坐了很久。等了很久都沒聽到上方有人的聲音傳來。她不由問:“師父,我們該怎麼出去呢?他們是不是真的認為我們被活埋在這下麵死掉了?”
君千紀道:“上麵被堵死了,要想找到我們也非一時半刻的事情。這下麵應是與皇陵連通的,可能是上麵的爆炸影響了這下麵,才會使得地麵坍塌。等歇夠了,不妨往前走走看,說不定有別的出路。”他說著便伸手扣住了鳳時錦的,輕聲地問:“背上的傷口疼麼?”
鳳時錦搖搖頭,手心的溫度讓她發虛發汗,又舍不得抽開,道:“沒事的,傷口不深,應該已經止血了。”
君千紀便道:“先忍忍,等出去以後為師再給你療傷。”
要想等上麵的人發現他們並救他們出去,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君千紀便牽著鳳時錦索性摸黑往前行進。坍塌的地方全部被大石頭給堵住,偶有極細微的一絲光線從那縫隙中漏進來,外麵的陽光應是很好,那絲絲光線裏灰塵跳躍恍若在翩翩起舞。
沒想到,上麵石台之下,竟還有如此大的空間。鳳時錦和君千紀雖行走得艱難了些,腳下磕磕絆絆,卻也沒什麼特別困難的。
君千紀走在前麵,始終緊牽著鳳時錦的手,不住出聲提醒她小心腳下。遇到石頭阻礙較大的地方,便停下來不由分說地將鳳時錦提起抱了過去。鳳時錦手扶著君千紀的肩膀,身子一輕的刹那,下巴抵在他的肩頭,麵上騰起一股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