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鬧?我他媽什麼時候和你鬧了!張栩別以為我不出門就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你就是嫌棄我,你他媽就是嫌棄我現在毀容了,配不上你了!你要是回家看著我累,有本事你就永遠別給我回來。”憤怒中的人,往往習慣曲解別人話語中的意思。我就是如此,把張栩話語中的意思,完全聽錯成另外一個版本。
“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你給我滾開!我不想看到你。”
“於馨……別鬧了,別鬧了。”
“我根本就沒有和你鬧,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我真的不知道那根頭發是怎麼到我衣領上去的,我今天以整天都沒有見過筱婷。如果你實在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問同事,好不好?”
“還筱婷!叫的可真親熱,怎麼不見你叫我一聲馨馨?”越和他說話我的氣就越不打一處來。
“於馨……”
“別叫我名字,我覺得惡心。鬼知道你用這張破嘴,叫過多少女人的名字。”
“夠了!”張栩終於忍無可忍。
他的大吼讓我更加火冒三丈,我用比他大數倍的聲音大喊:“我沒夠,就是沒鬧夠!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就是要鬧,我今天就是鬧定了!!”我就像一個喪失所有理智的瘋子,以讓張栩生氣為讓自己舒心的樂趣。
“我不想和你吵架,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但是你說話也不能太過分,我也是有底線的。”他氣的渾身發抖,轉過頭不看我。
我偏偏跑到他眼前站著:“我最近心情不知道有多好,我最近每天在家裏不知道有多開心,我怕是你心裏不開心,所以才去外麵勾搭別的女人吧!”
“我都說了無數遍了,我沒有在外麵找其他的女人!我沒有!我沒有!”
“哼。”我冷哼一聲:“你說的話要是能信,天就不會黑了。”
“我怕你是無理取鬧吧!”他扔下這句話就往回頭。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角,讓他不能前行:“你說誰無理取鬧?你給我說清楚,你說誰無理取鬧?!”
“我說你無理取鬧!”
“你說我無理取鬧?我怕你是被狐狸精徹底迷了雙眼,你竟然這樣說我!張栩,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怎麼不是男人了?你好笑吧你,這幾天你天天這樣,天天隻要我回家晚了你就和我鬧,和我吵,吵完了你舒服了嗎?你考慮過我每天的感受嗎?你不累嗎?!”
“我不累?我怎麼不累?我每天在家一個人等你,怎麼能不累!你要是按時回家,我會和你鬧嗎?你有病吧你!還說我好笑,我怕你才是最可笑的。對了,那根頭發的事情你到底怎麼解釋?你當我是傻子嗎?不要以為這件事情可以這麼輕易的蒙混過關。”
“我是有病,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好了吧?你一個人去鬧吧,懶得理你。”
我一聽更加不肯鬆手:“你給我站住!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