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她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有了孩子,而我再次回來確實是有原因的,既然你要我說,那我也不想在隱瞞什麼。”張栩微露無奈之色:“她沒有金錢和能力能好好的培養孩子,我回來想和她爭奪孩子的原因真的很簡單,我隻是想給孩子一個更好的環境和未來。這些她都無能為力,既然若若是我的孩子,我自然要為她負責。”
“如果原告你想負責,大可在孩子生下的那一刻開始負責,為什麼要等到八年以後,其中原因我想你自己再清楚不過。”
“那是因為我不久前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我可以說是在我知道後的第一時間趕來的。”
“睜眼說瞎話。”我不想生氣,不想在法庭上和他有任何爭執,可是他卻非要把我逼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如果你不知道我懷孕了,為什麼在我臨產之前,你那合法妻子會讓一個護士貼身照顧我?”我真慶興在超市那次,我沒有回頭,沒有聽他的和他聊一聊!不然我不知道又會被他騙成什麼樣子,又或者會以何種心態麵對這一刻?!
我以為在法庭上我會狠下心和他互相攻擊,爭奪若若的撫養權。
到了現在這一刻,我才發現自己錯了。他更本就不打算給我任何可以攻擊他的理由。而是一次性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宣布他所謂的無數版本,讓我不知道怎麼對付。
“有這回兒事情嗎?為什麼我不知道。會不會是你記錯了?我妻子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帶護士去找你?”
抓住欄杆的手,開始劇烈的顫抖。“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看著他佯裝無辜什麼都不知道的嘴臉,讓我心中竄起的那股怨氣無處舒發。
耳邊傳來徐筱婷的笑聲,我閉上眼睛,我不聽的告誡自己,我要忍,我要忍……
“我本來就不知道,除非你把那個護士找出來。但是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請你不要汙蔑我的妻子,我很相信我的妻子。”他料定我找不出當年那個護士,撐著看似弱不禁風的身子,從輪椅上站起來懇求道:“法官,請你為了孩子的良好教育和美好未來,把若若的撫養權判給我。”
古致遠投給我一個讓我安心別再在意的表情後,開口接道:“對於金錢這方麵問題,我方被告已經有未婚夫,他是一個有正當職業的人,收入下班時間什麼都很穩定。我想這也並不會成為我方的巨大問題,而且孩子已經七歲,已經是記事有認知的年紀,突然的轉變環境對小孩的成長,未必是件好事情。所以我懇求法官,能將小孩的撫養權判給我方被告,我想身為一個已經帶孩子八年的母親,沒有能比她更懂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