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費力氣了!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睡我的屋子了!”屋內傳來一句義正言辭的回答,讓楚文洛的笑容更大了。
“丫頭?你在害羞嗎?”
“誰?誰害羞了?不許胡說!”屋內傳來的聲音變得有些慌張了。
“那把門打開,我看看你是不是沒有害羞!”
“不要!我恢複記憶了!你不能再睡這了,我讓李嬸把隔壁的客房收拾好了。你睡隔壁吧!”雨櫻背著門,臉紅地說。真是的,今天絕對不能讓他進來,自己白天說的話好難為情啊!說什麼也不能讓他進來。
雨櫻以為楚文洛還會在外麵糾纏會,卻突然發現屋外沒有聲音了,她自己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發現門外確實沒有動靜了。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心中卻有些失落。她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床上掀開了被子,躺了進去,望著屋頂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窗戶外傳來了聲響,讓雨櫻嚇了一跳,她急忙坐了起來,望著窗戶外的陽台。因為有窗簾的遮擋,隻能看到一個黑影跳到了自己的陽台上,並且打開了沒有上鎖的陽台門,走了進來。
“你!你怎麼……”
“你要對我負責!”
“為什麼?”雨櫻疑惑地盯著楚文洛。楚文洛很自然地爬上了雨櫻的床,掀開被角鑽了進去,抱住呆愣的雨櫻,再次開口道:“因為你讓我養成了抱著你睡的習慣!所以你要負責!”說完很理直氣壯地親了一下雨櫻的額頭,抱緊雨櫻合上了眼睛。
“你……”雨櫻苦笑不得地看著某個強硬霸道不講理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隻能看著那雙閉上的雙眼,甜蜜地閉上了眼睛。他養成了習慣,她依然!
次日――
酒醉的薑子清頭痛欲絕地醒了過來,他用手拖著額頭,艱難地坐起身來。他覺得頭都要炸了,身體酸疼難忍。回憶昨天在酒吧裏的場景,自己明明心痛的想要一醉方休,得到解脫。但是魅勸他不要喝,還說櫻會擔心他……對了,櫻昨天來過!櫻呢?想到這,薑子清用手揉了揉眼睛,使勁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除了自己,屋內空無一人。
難道櫻在別的屋子睡覺呢?不行,他得去找櫻。他忍著疼痛,搖晃著身子下了床,打開房門向門外喊去:“櫻?櫻――你在哪?”
結果門外空無一人,他快速走向對麵的房間,打開房門,發現裏麵的床上整整齊齊,絲毫沒有人住過的痕跡。可能櫻不住這間!他心裏如實得想,又開始打開別的房間找雨櫻。每次當他興致勃勃地喊著雨櫻的名字打來房門時,都會看到一張整潔的床,心裏就苦澀一遍。但是他卻向著魔了一樣,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人,直到他打開最後一間屋子,絲毫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後,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滑下他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為什麼?她為什麼可以如此絕情?他是那麼的愛她啊!為什麼……他覺得很冷,心冷,他蜷縮著身子縮到一個拐角處,流著淚。就像多年前自己初次逃離薑家,身無分文流落街頭時一樣。他覺得自己回到了那個時候,孤獨,寒冷,害怕!
當魅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蜷縮著昏死過去了。額頭上的滾燙無一不再說著他此時已經病的不輕了。
當魑拿出夾在毫無意識的薑子清身上的溫度計時,驚得差點叫了出來,上麵赫然顯示著41℃。如果再晚找到薑子清一會兒,他很有可能會燒傻了。這讓魅與魑又是氣憤又是心疼,更多的還是無奈與同情。
“魑,少主老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要不等少主身體好一些的時候,你就把那個給少主吃了吧!薑還是老的辣,老爺是不是早就料到是這個結局了,所以才讓我們帶著那個回來的?哎……”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魅你沒有戀愛過,你是不會清楚這情殤的。我很理解少主此時的心情,因為我現在和少主的心情也差不多吧!沒想到那個杜欣,和她主子一樣,也是一個絕情的人啊!這些日子裏,我對她怎麼樣,你也都看到了。可是她就是油鹽不進,冷麵相對,對我就像敵人一樣……”說道情殤,魑聯想起自己這些日子吃到的癟,受到的挫,心中也是一痛。
魅看著躺在床上憔悴地薑子清,以及一臉落寞的好兄弟,心中也是酸楚,拍了拍魑的肩膀安慰道:“別想了,這隻能怪你們沒有愛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