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就算是死了估計也沒多久,死相不會太恐怖的,大不了當做是生物標本好了。要是沒死的話我就想想辦法把她救醒,這荒郊野外的兩個人待著怎麼著也比一個人強。
鼓足勇氣走上前,仔細的看了那名女子一眼,我便把剛才的想法給推翻了。她不是急病發作也不是內傷複發,而是中了毒。看她的臉色青紫,右手手背上是品字型的三個小口,上麵凝結著黑色的血塊,左手則握著一柄匕首,上麵沾著一點血漬,而在她的左手邊是一條身首異處的銀色小蛇。
“呼,這大冬天的還真有蛇,真是的什麼鬼地方,不好好的去冬眠,非要跑出來咬人,這下好了吧,被砍了吧。”
發完牢騷,心裏的害怕似乎也稍稍減輕的一些,我緩緩的蹲下來,深吸了口氣,才將顫抖的手指伸向身旁那人的鼻子。
“呼,還好,還有氣。”這一認知讓我的心稍稍的放下一些。可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看樣子她中毒已經有段時間了,毒恐怕已經快流遍全身了,這時候就算放毒血也沒多大用處了。到底該怎麼辦呢?
我盯著她被咬傷的右手發愣,不經意的一瞥,發現離她右手不到兩指距離的地方居然長著一株通體翠綠的絳株草。本來一株絳株草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這翠綠的顏色在周圍一片枯黃的雜草中就顯得尤為顯眼。我剛才是被她手上的傷口給吸引了注意力,直到現在才發現。
看她倒地的姿勢似乎是正在摘這株草的時候不慎被蛇給咬了,雖然很快的揮手斬蛇,可蛇毒發作的太快就直接摔倒在地,連一點急救的措施都來不及做。如此說來這株草是不是有什麼用處,她才會去摘呢?嗬嗬,我發覺我都快成柯南了,不過武俠小說裏不是常說時間萬物相生相克,被毒物所傷七步之內必有解藥嘛,說不定還真是那麼回事。看這周圍一片蕭條的,也就這株草看起來最象是什麼解毒的草藥了,就算不能解毒,也總不會加重她體內的毒吧,就姑且一試吧。
我小心翼翼的將那棵絳株草給拔了出來,仔細一看,葉莖當中還隱隱透著一絲紅。從包裏拿出礦泉水瓶,倒了點水把草上的塵土給衝幹淨,然後便學著電視裏常看到的那樣,塞到嘴裏給嚼爛。還好,這草嚼起來的味道跟薄荷葉差不多,涼涼的,並不苦。感到嚼的差不多了,忙從嘴裏吐出來,敷到她的右手上。
“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有沒有用就看老天爺了,希望你能沒事。”說完就隨意的坐在一邊等待著是否有奇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