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值四月,鳥語花香。李承乾看著一片盎然春色,心中也甚是愉悅。對著窗外桃花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小王爺文采斐然,沒想到大病初愈,竟然有如此文采哩”玲瓏身著白色紗衣,淡黃色的抹胸,脖子下一片白皙,嬌柔似雪,欣喜的望著李承乾。
李承乾凝視玲瓏打趣道:“那承乾以後天天為姐姐吟詩,可好?”
玲瓏聽了又喜又惱,這小王爺自從得了失魂症後,完全沒有架子。一口一個姐姐叫的。玲瓏說了好多次也沒辦法。更讓玲瓏難為情的是那看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像個八歲孩童。便害羞的邁步而出,剛踏出門檻又扭頭羞澀道:“奴婢願意。”
......
伊人遠去,留下李承乾暗自聞香。
自從拜了秦瓊為師後,李承乾天天呆在秦王府。倒不是自己反悔了,而是秦瓊說了如今尚不知是否隨軍出征突厥,隨時需要準備,一切等知曉結果再論。
而李承乾此刻也確實沒有心思顧及其他。離玄武門事變隻有三個月了,於公於私,自己也要確保李世民能順利奪得皇位。
自從杜如晦,房玄齡等人和李世民回到了長安。李承乾便知道自己的蝴蝶翅膀,已經慢慢的改變了大唐的進程了。
據史書記載房杜二人被貶在外,後來李世民準備奪位,兩人便喬裝成道士進了長安,助李世民一臂之力。如今不同與前世所知的曆史軌跡,讓李承乾捉摸不透,心裏有種擔憂。
這時梁濤急忙忙走過來對著李承乾道:“小王爺,某已經查到玄武門職將乃是宮城北門玄武門執行禁衛總領常何。”。
梁濤扭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便對著李承乾耳語道:“此人本是太子心腹,但已被秦王暗中所用。”。
李承乾又問道:“那可還有其他情況”。
梁濤撓了撓頭道:“此人倒也生活規矩,每日酉時初刻交差後去往東宮後,約半個時辰就離去。不過屬下發現此人家門緊閉,不曾見客。”
李承乾聽完一陣沉默,心歎道這裏麵有古怪啊!於是道:“你繼續跟蹤,如有異動,立刻稟報於我。”。
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裏之外。李承乾一直很讚同。隻有準備的充分,勝利的果實才能更大把握歸自己享有。這常何顯然是玄武門事變中最重要的一環節。倘若曆史上不是他關閉城門,那麼李世民能不能勝利還是個未知數。所以作為後世熟讀史書的人,李承乾怎麼可能放過。
李承乾想了一會兒覺得有必要和李世民商量商量於是披上外套,出了自己的臥室。
剛剛走到小院門口就聽到長孫的哭泣聲,於是大驚,疾步跑到長孫的臥室。隻見李世民躺在床榻,四肢痙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呻吟著。
“找人去找些木炭碾碎,再去拿水和鹽,打碗蛋清速去”李承乾急切的吩咐道,走到李世民身前,將被子搪塞與李世民的背部,整個人呈弓形。不斷的給李世民掐人中,撫胸平氣。
等到準備的東西來了,李承乾示意長孫扶起李世民,自己將木炭屑和鹽全部倒在水盆裏,然後朝著李世民灌水,又朝著腹部不斷的用力按下。隻見剛剛喝下的水又從嘴裏噴了出來,又是灌水,催吐,直到一盆水折騰光了,就將一碗蛋清給李世民灌了下去。
“世民如何了?世民如何了?”李淵匆匆忙忙的從外麵趕來對著了李承乾急問道。
李承乾沒有理會李淵的詢問而是扭頭對著跟隨李淵一起來的黃太醫說道:“黃太醫,你且看看我爹如何了”。
黃太醫上前切了切李世民的脈相後,解開李世民的胸襟,隨即拿起銀針對著李世民心髒,肝髒,腎髒插了三針,半盞茶後,李世民起身來嘴裏吐了一口烏黑的淤血,呻吟了一聲。虛弱的對著李承乾說道:“你老子差點給你嗆死”。
李承乾也壓了壓胸口,緩色道:“兒子也差點給你嚇死”。
李淵看見李世民臉色好了不少做到床前摸著李世民那蒼白的臉說道:“是誰,父皇要活刮了他!”。
“皇爺爺這事的要問大伯的,父親喝了大伯家的酒才中毒”李承乾陰冷的看著身後的李建成和李元吉。
“父皇兒臣冤枉啊,世民是我親兄弟,我怎可加害於他,父皇,真不是孩兒”李建成和李元吉跪在地上哭訴道。
李淵長歎了口氣對著李承乾訓道:“怎麼說話的,那是你的大伯和三伯”。
“那誰家的大伯允許自己家的兒子差點打死自個兒親侄子。”李承乾不滿訓斥,小聲嘀咕道。
“哼,世民在你家飲酒中毒,你務必給朕一個交代,還要以後,不要胡亂飲酒,給我滾回去,朕不想見你”李淵頗有怨念的對著李建成訓斥道。
“兒臣這就去查,這就去查”。李建成爬了起來帶著李元吉急忙的走了出去。
李淵這才回頭看著自己的孫兒道:“乾兒,這可滿意?”。
李承乾極不情願的回到:“您是九五至尊,你說啥就是啥咯!我個小娃娃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