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此刻見到張梵音,立馬就想起娘親在手記裏提到的差點被張梵音,忍不住怒斥道:“張梵音,枉你還是一派掌門,你當年欲對我娘不軌,今日又想強取豪奪,你枉作一派掌門。”
張梵音臉上一驚,“你娘?你娘是誰?”低頭沉思片刻,猛的抬頭,不敢相信的大量著冰凝,“難不成,你是,你是盈秀的女兒?”冰凝不做聲,仰著頭的模樣肯定了張梵音心中所想。張梵音咬牙切齒的看著冰凝,好你個盈秀,當年我對你掏心掏肺你都不為所動,還生了個這賤種出來,今日,我便殺了這小賤種,一泄當年心頭之恨。
“你爹是誰?”張梵音微眯著眼,眼中殺意濃濃。
亦然上前一步,“正是我爹。蕭勁。”
張梵音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齒道:“哼!好一對狗男女,昆侖派聖女的本分都忘記了,竟然做出如此齷齪之事,看來今日我也留不得你這個小賤種了。”
嶽青山可不像張老頭兒那樣好對付,他眉頭一皺,一改往日的“笑麵虎”形象。陰戾狠毒的神色表露無遺,“廢話少說,快把離劍劍法叫出來,否則別想走出這裏。”話音剛落,隻聽周圍刀劍兵器聲四起,原本這還熱鬧的街上立刻就變得沉寂下來,小販們顯出原形,一個個手拿兵器虎視眈眈的看著亦然眾人。
夢妍似乎毫不畏懼嶽青山的話,“嶽盟主,都說了離劍劍法不在我夫君身上,你怎麼老是揪著不放呢。今日我在這裏,你可傷得了我夫君半分?”亦然滿頭黑線,但心知此時也不是和夢妍探討稱呼問題的時候。嶽青山不語,冷冷的看著夢妍,仿佛在看一場猴戲,敵不動我不動,靜觀起變。夢妍心裏暗道,這嶽青山這隻老狐狸可真不如張梵音好糊弄。
忽然想到什麼,夢妍眼睛一亮,“不過我聽說昆侖派曾經有個規矩,近一百年竟然消失了。”
張梵音有些好奇,“什麼規矩?”
夢妍唇角帶笑,就是要讓張梵音失去陣腳,“我聽說,當年神之子創建昆侖派,找尋傳人繼承血池之術,而誰是血池傳人,誰便是那一代的昆侖掌門。”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嘩然,這裏誰人不知蕭亦然便是那血池傳人,而夢妍說出這樣的話,是為什麼,難道要蕭亦然代替張梵音坐上昆侖派的位置?
張梵音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心裏暗暗吃驚夢妍竟然知道這樣的規矩,可是當年亦然的爺爺因為不喜派中之事便自主費了這個規矩,另行挑選了掌門,而另行挑選的掌門便是張梵音。絕對地位被人動搖,是張梵音最忍無可忍的,他惱羞成怒的長劍一指,“好你個妖女,休在這裏滿口胡言亂語,信口雌黃妖言惑眾。我張梵音身為昆侖派掌門直是名正言順,拿輪得到你這個妖女在這裏胡謅。”
夢妍並沒有被張梵音臉上的殺氣嚇到,反而越發的得意起來,“我可沒說張掌門的掌門之位不是名正言順的,張掌門緊張什麼?我隻是說,張掌門如果不幸遇難的話,那掌門之位會是誰呢?”夢妍說的雲淡風輕,一字一句敲擊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尤其是在場的昆侖弟子。張掌門遇難,如果真是如此,那掌門之位理所當然的便是。。。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蕭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