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她的臉,手掌的厚繭刮在她細嫩的皮膚上,就像是小刀在割。花想容微微側頭,想要避開他的撫摸,又被他一手給扳回來。
“你不願意孤碰你?”阿史挲皕聲音低沉如鬼魅。
花想容心頭顫抖,趕緊搖搖頭,她揚起笑容,她從來都隻會討男人的歡心,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做什麼表情是對的,“怎會?隻是太子高貴典雅,風采逼人,奴家心存敬仰,不敢直視。”突然間,她想起餘容說的話,那種異樣的感覺遊蕩在心裏,出於本能的笑容漸漸垂下來。
阿史挲皕哈哈大笑,捏著花想容的下巴用了用力,“不愧是齊王調教出來的女人,就是會說話。”他的手指滑過她的嘴唇,“你當初就是靠這張嘴迷惑蕭瑾瑜的吧?”
未等花想容回答,他兀自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孤將你送給六駙馬嗎?”
花想容的眼中霍然躥出火苗,阿史挲皕道:“孤要你幫孤監視六駙馬的一舉一動,他做了什麼你都要回稟給孤。”
花想容心裏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抗拒,連她自己都詫異。但她所表現出來的詫異卻被阿史挲皕誤解以為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監視六駙馬。
於是道:“你不用明白孤什麼要這麼做,你隻需知道,孤雖然將你送給了六駙馬,但孤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花想容垂下頭,柔聲道:“可是六駙馬不讓我伺候。”
“現在不讓,不代表以後不會,你有這張臉,早晚會接近他身邊。”阿史挲皕眯著眼睛,目光流連在她的臉上,越看越覺得像榮昭。
大手從她的臉龐撫摸到她的脖子上,再從脖子上慢慢下滑,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急促。
“既然你現在伺候不了六駙馬,那就不如先伺候孤吧。”阿史挲皕笑意淫淫,一把橫抱起花想容扔到了床上。
花想容後腰膈到床上,掙紮的爬起來,阿史挲皕又將她摁倒,一手摁住她的兩隻手,舉在她的頭頂。一手去解她腰上的帶子,帶子上麵的扣繁瑣,他沒有耐心,直接從衣領將她的衣服撕開。
“不要,不要。”花想容掙紮著反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她從來都是逆來順受,但這一次,卻反抗的如此激烈。
阿史挲皕被她沒輕沒重的踹了一腳,頓時大怒,朝著她的臉就打了一巴掌,“賤貨,孤寵幸是你的福氣,你竟敢踢孤!”又在花想容左臉打了一巴掌,“以為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嗎?你不過就是個玩物,你有資格說不要嗎?”
他捏的花想容的肩頭,像是生生要掐斷那裏的骨頭,花想容忍著痛,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不知道這幾滴眼淚,是因為身上的疼痛還是因為他說的話。
她不是貞潔烈女,相反,她是個蕩 婦,她伺候過很多男人,她願意或是不願意的。她沒得選擇,因為那是她的宿命。就像他說的,她是男人的玩物,是沒有資格拒絕的。
可隻是一想起六駙馬說過,以後任何人不用她伺候,就不想順從他,就想反抗。
可是她的氣力在阿史挲皕麵前不起任何作用,她被桎梏在他的身下,死死的。
阿史挲皕撕咬在花想容的身上,他根本不將她當人,完全是當做一種發泄。咬在她的臉上,咬在她的肩上,咬在她的胸上,咬的他的嘴裏全是她的血。
門“砰”一聲被踹開,餘容闖了進來,阿史挲皕停下所有的動作,側頭看了看他。他擦擦嘴邊的血,陰沉道:“誰讓你闖進來啊?”顯然,他不高興了。
“太子不是將她送給我了嗎?”餘容的目光落在花想容身上,她滿身傷痕,半裸著身子,慘白的臉上掛著淚珠。再將眼神轉到阿史挲皕臉上,生冷道:“既然她已經是我的人,太子這麼做,有些不妥吧。”
阿史挲皕想一想,從床上下來,將衣服係好,道:“孤看你將她拒之門外,還以為你不喜歡,不要了,所以就給她帶了回來,想著日後遇到好的,再送給六駙馬一個就是。原來是孤會錯意了。”
“誰說我不要,我就要她。”餘容將花想容扶起來,脫下身上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阿史挲皕凝一凝他,攤開手,無所謂道:“既然你喜歡,拿去,不過以後你要看緊一點,最好時刻帶在身邊。”
吐了口血,他幽藍的目光蔓延到餘容扶著花想容出去的背影,陰邪一笑,他可不想他的奸細是被擋在門外,什麼都探聽不出來。而且他還沒那麼饑不擇食,這種女人,他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