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出身,榮昭是比她略高一籌,但榮昭是出了名的惡女,又不學無術,所以她還真看不起她。!
可就是這個她並不以為意的人,讓她在洞房花燭夜烙下了她一輩子最為屈辱的事情。
榮曦心中暗笑,微微歎了口氣,道:“誰讓她嫁給的是楚王哪,楚王怎麼和表哥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表嫂想想,若是換成你是榮昭,會甘心嗎?”
“可她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勾引別人的丈夫。”被榮曦挑撥的更加氣憤,鄭傾顏此時已將榮昭當做是蕩 婦。
榮曦目光一寒,道:“她有什麼做不來?連待她如親生女兒的繼母都能毒殺,待她如親姐妹的我也能被她弄得身敗名裂,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表嫂你以後也需更加小心,她跋扈善妒,如今你是晉王妃,說不定她還會認為是你搶了她的位子,會加害於你哪。”
鄭傾顏麵色一白,恨恨的盯著榮昭,“她怎麼這麼惡毒!”握住榮曦的手,流露出同情的神色,“你和你母親的事我都聽說了,真的是她做的?”
榮曦重重點頭,說著眼淚就留下來,兩個人躲開眾人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徐徐道來。
這兩個人也算是一拍即合,榮曦用她的“悲慘”,榮昭的“狠毒”徹底俘虜了鄭傾顏。
榮昭雖然和別人說話,但時不時會看一眼榮曦,發現她和鄭傾顏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還總是往她這看,就知道這兩人一定在嘀咕自己。
好嘛,這可好了,找到同盟了。
不過她還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這位晉王妃。
但一想,她得罪的人還少嗎?橫豎不差這一個。
這不迎麵又來了兩個。
“榮昭,你的病這麼快好了?”鹹陽和清河結伴而來,看見榮昭就不陰不陽道,“你說你也是,平時那麼囂張,這次還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扔到湖裏差點就死了。以後啊,做事收斂點,不然難保沒有下一次。”
榮昭不願意搭理她們,拽著蕭珺玦要走,但也不忘反擊,“謝謝關心,不過你們還是關心關心自己,你們不比我少得罪人,或許下一次被人扔進湖的就是你們。哦,對了,難保不是我扔的。”
停了下,道:“還有,你們真應該多學學規矩,以後啊,別直呼我的姓名,合該稱呼一聲大皇嫂才是,不然,別人會以為咱們大周朝的公主這麼不知禮數。”
“大皇嫂?嗬,”清河滿臉嘲笑,卻望向蕭珺玦一眼,雖其內心對他有些懼怕,但又仗著自己得母妃父皇疼愛,覺得蕭珺玦也不敢把她怎麼樣,“我可不記得有個大皇兄。”
榮昭驟然冷下臉,折回步子,“你腦子壞掉還是失憶了?楚王可是上了皇族宗冊的大皇子,容不得你不認,難道你想違背聖意,還是說你真的失憶,不記得上次我是怎麼教訓你的!”
“榮昭你敢!這裏這麼多人,我就不信你還敢放肆!”清河上前一步,不服道。她就不信當著這麼多人榮昭真的敢動手。
鹹陽是上次被打怕了,而且她母妃千叮萬囑不要再招惹榮昭,對她沒有好處,連忙拉住清河,“清河算了,別和無聊的人一般見識,失了身份。”
榮昭腕上纏著鞭子,此時她直接就亮出來,鞭子用力一抻,發出“啪”一聲響亮的聲音,“有些人記性不好,就應該打幾鞭子讓她長長記性!”
她拿出鞭子,誰還敢多說什麼,清河頓時就不敢再造次,不甘心的重哼了一聲,“哼!”
榮昭揚起頭,傲嬌一聲,“哼!”
鹹陽輕哼一聲,“哼!”
三人幾乎異鼻同聲。
走過鹹陽身邊,她突然伸出腳,想要絆倒榮昭。榮昭察覺到她這個小動作,腳步一抬,使勁的往她的腳上一踩,還不忘碾一碾,疼得她嗷嗷直叫。
“喲,我說腳下怎麼這麼膈,原來是你的腳,真是對不住,我沒看見。”榮昭幸災樂禍,諷刺道:“以後啊,走路可得小心點,別總往別人的腳下放,害人害己。”
清河扶住鹹陽,指著榮昭,恨恨怒道:“你是故意的!”
榮昭把鞭子往空中打了一個脆響,聲音很小,隻有他們幾個能聽到,“我就是故意的。”
一鞭在手,天下我有,此時榮昭就是這種感覺,一記鞭子就嚇得她們倆連屁都不敢放,她那個得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