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束點頭,表示了解。“你說的不錯,這是我的事情。所以,即使我現在把你帶走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說完直接起身將自己剛說的話付諸於行動。一把拉起她直接就扛上了肩頭。
任憑金燦如何呼喊求救都沒有人敢向來迎救,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人想上前來,一直沒有出場的禮貌叔就會手提個喜慶的塑料袋子竄出來,從袋子裏抓起一大把喜糖就往那人手裏塞,嘴裏說道:“大家別誤會啊,人家小兩口兒在鬧別扭呢,現在新郎正打算扛著新娘去民證局登記。”
聽他這樣一說,誰還會那麼不識趣的上前去搞破壞啊。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而禮貌叔也沒有說錯,流束是真的把金燦扛到民證局登記去了。
本來金燦還慶幸自己今天沒有帶證件呢,結果也不知道流束從哪裏掏出來的,兩個人的兩張身份證與戶口本齊齊的放在辦證人員的麵前。
在金燦目瞪口呆的過程中,那結婚的手續齊刷刷的辦完了,最後在金燦那絕望的眼神中蓋上了個大鋼印!本來她還想伸手去接那結婚證再確認一下,結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紅色的小本本落進了流束的口袋裏,自己則再次那個流氓給扛上了肩頭。
“流束,你們這是在知法犯法!”金燦扒在流束的肩膀上無力的控訴道。
而流束此刻的心情正好,那走起路來都是在帶飄兒的,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誰說的?哪門子法律規定,在男女雙方手續齊全的情況下不能辦結婚證的?”
“可我並沒有同意!”金燦怒道!
“那不重要!”流束隨口給了她一個回答。
金燦此刻的心裏是真的苦,比那黃連還要苦個幾十倍,明明她就是其中一方,這婚能不能結成,不還得經過她同意麼?怎麼到頭來她的意見竟然還不重要了?
來到車前,流束把她扔進車裏,自己也接著坐進去。踢了一下前麵的座椅,“去京都最大的珠寶店。”
“是,少爺。”
聽著這熟悉的稱呼,金燦轉頭看了過去,結果就看到那司機兄弟正衝她露出一個恭敬的笑意,金燦心裏惡寒了一下,心想著,這個人不就是幾年前流束的那個司機麼?
還在想呢,小臉就被身邊的人給板過去了,正要怒喝他一聲,就被他的嘴巴給堵的說不出話來。
待放開她後,流束惡狠狠的警告道:“丫頭,你現在可已經是我名正言順的媳婦兒了,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麼想的,總之從現在開始你的心裏眼裏都隻得放下我一個人。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多看一眼,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