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被鎖起來了呢?”綠鸚強無聲息的走了,柳煙柔便把好奇心發泄了出來。
在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柳煙柔算是明白了,她如此的行徑,沒有被五馬分屍已經算是太後和皇上的仁慈了,怪不得呢,而是被命令治好自己的慕容南錦呢,這個家夥這會兒不是應該當個孝子,守在自己身邊的嗎,怎麼連綠鸚也說,他已經好幾天沒有露麵了呢?
“王爺怎麼不在杏兒你可知道,他在忙些什麼?”實在想不透,她覺得如今杏兒跟他的關係,要親厚一些,她知道很多連她都不知道的事。
“王爺現在很忙很忙但也是為了小姐,他在試藥,為小姐試藥。”杏兒說著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看的柳煙柔毛骨悚然的,這試藥,前世就聽過,先是拿小白老鼠,然後別的動物,然後是人,經過多次的試驗,才能找出最適合的劑量和用法。
古已有之,神農嚐百草,不就是試藥嗎,他做了那麼多的記錄,留給後世不可估計的財富,卻也終究死在了藥上麵,而今,睿王爺在用什麼試藥,他自己?若真是這樣,她倒是可以考慮原諒他,不論是誰,可以舍己救人,便值得原諒和尊重,不過要是他為了試藥害人的話,哼哼。
“怎麼試藥啊,拿牢中的死囚嗎?”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該不該原諒他,於是裝作隨意的問道。
“不是,王爺說了,死囚雖然是個選擇,但因為他們麵對死亡的恐懼,身心皆與常人略有不同,試出來的也是不那麼精確的,所以他沒有選擇死囚,而是,而是,杏兒也不太清楚了,或者他來了,小姐可以親口相問也就是了。”
杏兒的言辭閃爍,更讓柳煙柔心裏的可能性多了幾份,看在他還算有良心,和真的忘了很多事的份兒上,她就暫時不跟他計較了,如果他肯告訴他南宮聖岩的情況,她便不再恨他。
話說兩國之間傳個信有那麼難嗎,居然可以一聲不吭的走掉,不留下隻言片語,他以為他是徐誌摩啊,可以輕輕的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啊,真是,男人沒有一個靠譜的,隻有相對靠譜和相對不靠譜之分。
慕容玉川這幾天也瘋了一樣的在找睿王爺,此路不通,他便要換條路走,沒想到慕容南錦消失不見了,而那個綠鸚,絕對是太後的心腹,好大的膽子,敢不買他的帳,還動不動就搬出太後來壓人,對於這樣的忠心耿耿,他隻能望洋興歎,表示太後她老人家厲害,他鬥不過。
每次去靜心堂,榮公公永遠是那句話,王爺不在,王爺沒回來,王爺不曾交代去了哪裏,可能是去找草藥去了,您也知道柳大人的病和太後的命令了,雲雲,他還能怎麼樣。
可是不就是病了嗎,又不是說不會好,太後她老人家為何就是不肯讓他見到呢,該不會是那個什麼大師吩咐的吧,這世上真有這種事?他隻不過是順手推舟,把她看成她而已,何況,雖然性子不同,她還是蠻有意思的,卻不成想,鬧成現在這個樣子,本以為她有可能是裝病逃婚呢,現在看來真的不是,她的身子雖然纖弱,卻也不是病秧子,都是那奇毒害了她,真不知誰這樣狠心,似乎不糟蹋她就不甘心一樣。
忽然想到一件事。在男城之時,她被賣進了妓院,而這並不是因為她倒黴,被壞人盯上了那麼簡單,而似乎是有更深的內情在,那人那樣計劃周詳,根本就是想讓她一個女孩子生不如死。
她小小年紀,怎會有那樣的仇家,該是柳名博或者她母親的仇家吧,隻可惜當時的任務太過重大,他竟沒有去好好查一下,到底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打她的主意,現在想來也不一定沒有機會查,或許那奇毒,也便是同一個人幹的呢。他還會再出現的,隻要他知道他過的很好,便一定會想辦法改變這讓他刺心的狀況,以後還得多留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