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歌盯著畫像看得入了神,這種筆法好像很是飄逸簡潔,神態容貌卻是表現得精準無比,難道這是楚子風新近創造的新畫法?
並且,這畫上的玉子憶,王月歌越看越有楚子風的味道:“天啊!我忽然發現玉子憶和一個人長得好像!”
從二人的反應中,碧螺已經知道自己贏了。
“玉公子,怎麼樣,您還滿意吧?”碧螺自信地看著玉子憶。
此時,王月歌也正若有所思地看著玉子憶,她一直以來的心思都在楚子風那裏,她從來沒有注意到玉子憶竟然和楚子風如此相似。
唯一不同的就是,玉子憶年紀尚小,氣度富貴有餘沉穩不足,但是,這也是他的一個優勢——他是沐風王的小兒子。
玉子憶不言不語,卻也是珍而重之地將畫像收了起來:“碧螺,在我答應你的條件之前,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隻要你不耍賴,直說。”
“用這樣的筆法,給我畫一個寧玉如。畫他最為妖冶迷人的時候。”玉子憶看碧螺的眼神兒像是找到了一個苦尋不得的千裏馬。
王月歌瞪大了眼睛:“什麼?你如此喜歡玉如姐姐?”
碧螺思忖了一會兒,如果這也是敲定流雲園名額的條件,這樣也值了。於是也就答應下來。
碧螺見過上次玉子憶也親自給寧玉如畫過像,還是拿自己做的背影模特。雖不懂國畫,但是那副畫像看上去也是筆法精絕,美如天仙。想不到玉子憶如此迷戀寧玉如,竟要自己在為她畫一幅妖冶版的,碧螺都懷疑玉子憶下一步要為寧玉如做寫真了。
就在碧螺將畫像送去三日後,沐風王行館召集三大樂坊樂師前去喝茶。因此流雲園的樂娘也在非煙的照顧下放了半天的假。
而此時,碧螺的腳傷已經基本痊愈了,多虧了玉子憶的雪脂蓮膏,這段時間也叫碧螺永生難忘,更讓她自己發生了現在還看不到結果的變化。
於是碧螺正跟芸芸、茉莉一起在房裏休息,芸芸擔心著流雲園會不會選上。
茉莉祈禱著:“流雲園一定要被選中啊,這樣我就有機會去看看帝都的繁華了。”
芸芸擔憂道:“要是真的選不上,我們是不是就沒有機會去開封了?七夕那天,藍大哥也跟著小公子在沐風王府呆著了?”
碧螺安慰著:“會選中的,一定會選中的。要是你們倆個實在靜不下來,我們還是去街上轉轉吧!我想……”
看著碧螺吞吞吐吐著,芸芸和茉莉都不解地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我想去街上買些胭脂水粉回來……”碧螺居然羞怯了。
“好呀好呀!就這樣決定了!我們走,爭取趕在中午之前回來!”芸芸和茉莉自然是雙手讚成。
於是,三人又是手挽手地出發了,那種久違溫馨歡樂忽然間一下子就回來了,三人也就暫時將流雲園能不能入選的事兒拋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