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磐獨自一人留在千燈鎮等候攻玉的消息,不知為何內心總是有股不安!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月色已深,仍是沒有看到攻玉的身影,如磐憂心忡忡的想到:哎!看來洛陽燕門世家我是不去不行了,但願攻玉最好能夠安然無恙。客官,剛燙好的菊花酒給您暖暖身子。客棧的小二端了一壺酒殷勤的說道。如磐與攻玉不同,攻玉那簡直是嗜酒如命;如磐卻很少喝酒,他認為酒喝多了壞事。隻不過今天攻玉還是沒有回來,不得已隻能借酒澆愁。三杯兩杯下肚,如磐的心中覺得越來越煩躁。一股莫名的煩惱升起心頭,不知是因為攻玉的安危還是因為離去伊人的思念。這時如磐覺得自己像是剛剛踏入江湖,對一切的感覺是那麼茫然。覺得自己就是初入江湖的小子,完全以四處漂泊為樂。如此居無定所,四處漂泊,內心反而越來越不安寧。特別是今年的重陽佳節,沒有跟攻玉在一起,自己又是形單影隻感覺好不寂寞。
如磐一杯一杯下肚,轉眼一瓶菊花酒告罄。如磐看著滿桌的狼藉想到:我這個當哥哥的,真不該撇下攻玉讓他獨自去洛陽,這一路上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此番攻玉沒能按時回來,要不就是有事耽擱要不就是出了意外?如磐整理完了思緒喊道:小二!結賬,順便把房退了。小二不解道:這都酉時三刻了,客官不回房休息嗎?如磐說道:勞煩小二哥操心。在下有急事,不得不離開了。小二點點頭說道:客官,您稍等!我喊掌櫃的來結算。如磐結完賬,回房收拾了行李就踏上了前往洛陽的路途。客棧小二對掌櫃的說道:這位客官大半夜的還能去哪兒?掌櫃的譏諷道:要你多事!依我看,住了五天怕是沒錢了吧!不得不收拾包裹走人,省的付不起房錢。小二卻不認為:那位客官舉止投足皆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定是真有什麼大事,不得已才會離去的?重陽節的月亮高高掛起,如磐就在月光下獨自出發了。照如磐的腳力,若是連夜趕路也得四五天才能到達洛陽。
洛陽燕門世家水牢,三人圍坐一桌,推杯換盞好不熱鬧。燕孤鴻笑道:好酒,好久都沒有正正經經的過過重陽了。說到底,還是侄女孝順。誰家的小夥子能娶到這樣的媳婦,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呀!臭小子,你說是不是?攻玉想裝聾作啞也不行無奈回答道:對,對,對對!燕孤鴻看攻玉遮遮掩掩的樣子怒道:小子,就這麼敷衍我呀!老實說,我這侄女哪兒不好,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燕秋茹在一旁說道:大伯!你怎麼老說這事?我們年輕人的事,您還是少管吧?燕孤鴻頓時不樂意了說道:侄女,我這可是幫你呀!你怎麼跟這臭小子合起來對付我呢?不要說這就是一筆糊塗賬,三人又是吵又是鬧,反正沒鬧個明白。攻玉不娶,燕孤鴻不依,燕秋茹不管。燕秋茹說道:大伯,就不再考慮考慮!真要呆在這兒三十年不成?
燕孤鴻這時不高興了說道:高高興興的說這個做什麼?我早就說過,為人當言而有信,說好三十年就三十年。燕秋茹仍是覺得苦惱繼續勸說道:大伯!現今我燕門世家有難,爺爺更是身囚錦衣衛大牢生死不知?難道大伯,就忍心看我燕門世家如此嗎?燕孤鴻沉默不語,似有沉思。攻玉也從旁勸說道:燕大叔,我看您老呆在這兒也不是個辦法。大丈夫,能屈能伸。若是我一定不這麼幹,管他什麼狗屁諾言呢?燕孤鴻一拍桌子罵道:你這個臭小子,又想挨打了?當年的一招之約,我那是不得不自囚水牢苟且安生呀!攻玉好奇的問道:當年燕大叔是跟誰比試的呀?這一招之約又是怎麼回事?燕孤鴻看樣子不想說但還是開口說道:當年我與那人約戰金陵紫金山。那是個大雪飄飛的夜晚,紫金山之巔的風景實在是人間仙境,我這一生都忘不了那夜發生的事情。與我約戰的是幽冥宮的宮主白素素,幽冥宮一直是武林上一大惡。你們須知幽冥宮人詭異無比,手段殘忍,四處擄掠村民修煉邪功,江湖人士對幽冥宮無不聞風喪膽。那時我自負降龍心法已經練到大成本欲懲惡揚善,故下了挑戰書與她約戰紫金山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