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映雪翻了個白眼,想了想如果自己不說清楚他一定不會輕易罷休,說不定還會三天兩頭地追問她。
她看著莫逸風說道,“當時我是太激動了,現在我相信不是你。”
雖然還沒有任何的消息能指出是什麼人想做掉翼展,但是今天他能為了自己而把唯一安然離開的機會留給翼展,他能為了自己摘下他可以用生命捍衛的戒指給翼展,就足以說明他一定不會對翼展動手。
“你說我不相信你,你也沒有相信我。”提起那晚的事情莫逸風還是覺得胸口一陣氣悶,過了那麼久好像還能聽到她徹底冷掉了語調一字一頓地告訴自己:“因為你不相信我。”;後來她趕回來後大聲對自己的怒吼,說他所追求的東西在他們看來一錢不值……
“對不起。”他沒有說太多,她卻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破碎的冰渣,她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和聲地道歉。
莫逸風沒有回答,隻是沉默地回握住了她的手。
其實兩個人心裏都明白,如果他真的生氣,就不會一次一次為了她不顧自身安危隻身犯險境了。
在真正在乎的感情麵前,所有的推脫都顯得那麼蒼白。
“哎對了,豔遇夜那晚邱紹傑也在你的島上,而且他是SET的得力下屬。”衛映雪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口說道。
“嗯?怎麼突然說起這個。”莫逸風有些意外。
“你的鑽石可能是他拿走的。”衛映雪看見莫逸風的表情,不由得不滿道,“喂,你不會到現在還懷疑是我偷了你的寶石吧?”
女人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頗有轉移話題的嫌疑,不過這個女人向來都有瞬間破壞氣氛的習慣,莫逸風早就習慣了,他微微笑了,說道,“沒有證據證明不是你。”
“你!”衛映雪瞪著他。
“你在美國是做賞金獵人的,隻要有人出錢什麼事都會做,當然也包括了偷顆寶石之類的。”莫逸風無視女人的怒視,慢條斯理地說,“你到我島上去做什麼,你到現在也沒有告訴我,的確很可疑。”
“我的目標是金正保險庫的鑰匙,他把父親的遺囑藏在了裏麵,金正那天還跟你的保衛尋求幫助,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但是我還來不及去找他,他就被抹掉了。”莫逸風依然的漫不經心的語氣,單單說理女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他有這個自信。
“那是邱紹傑動的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當時被你關在房間裏能跟做什麼?”衛映雪氣結。
“搞不好你們是一夥的。”看著她這種氣悶又偏偏說不過自己的狀況感覺真是不錯。
“我是賞金獵人不是小偷,我如果拿了你的東西會留下通告的!”衛映雪已經想用武力讓這個男人閉嘴了。
“不,你的確是小偷,就算你沒有偷寶石,也偷了其他東西。”莫逸風忽然收了玩笑的語調,正色道。
“什麼?”他忽然的態度轉變讓衛映雪有些措手不及,“我偷了什麼?”
“你拿走的東西在這裏。”莫逸風牽過她的手,一寸寸移動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聲線低沉中帶著微微的沙啞,像是大提琴的溫柔低鳴,“你偷了我的心。”
她手下那顆心髒溫熱中有力的跳動著,是他生命的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