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社會麼人?”那個首領終於發問了,他一雙眼睛中充滿了驚恐。
“我是什麼人沒必要告訴你們,你們也沒有資格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告訴你們,把我的東西拿回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了。”鋼哥拿著兩把明晃晃的砍刀,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
“草,今天哥幾個跟他拚了,我張揚這輩子還沒吃過這種虧呢,兄弟們給一起我上!”這一次張揚頭領一馬當先,身先士卒的衝在了最前麵。當老大的都下手了,我們這些小弟們還能說什麼呢?
在頭領大哥的帶動之下,剩下的幾個人一窩蜂的撲了過來,從四麵八方向鋼哥發動了進攻,隻見短時間內一片刀光劍影,鏗鏘之聲不絕於耳。也就持續了短短的幾秒鍾的時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鋼哥長身、粗身而立,兩把大刀上沾滿了血,那血順著刀刃正在一滴一滴的流淌著,砸在了水泥地麵上,發出了滴答的悅耳聲。而這時的鋼哥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了幾下刀口上的鮮血,舔完之後,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冷笑。
“哈哈,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這種感覺真好。”說完之後,鋼哥拿著兩把刀來到了倒在地上的張揚麵前。
這時候的張揚可真的傻了,自己的十幾個弟兄被對方打得倒地不起,而且最令他感到震驚的是對方竟然毫發無傷。
“說,我的東西在哪裏?”鋼哥把砍刀指在了他的脖子上。
“好漢爺饒命,好漢爺饒命啊!”看來這張揚看水滸看多了,感到雙方實力差距實在是過大,所以不得不當孫子了,“東西在我這兒呢,我這就給您。”
張揚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紅綢巾包著的大約十厘米見方的小黑盒子。鋼哥一把就奪了過去,順勢抽了張揚一個大大的耳光,那清脆嘹亮的響聲格外悅耳。
張揚慢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十幾個小弟,除了那個被踢爆氣門的生死不明外,其他人都沒有受到致命傷,可見對方已經手下留情了。至於那一個被踢爆氣門的家夥,也許是鋼哥在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以至於沒有手下留情。也活該他倒黴,偷襲別人的小人之輩也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但這一次懲罰的手段明顯的是有點嚴重了。
這黎啟銘還差一點,因為他知道鋼哥的底細啊,而肖劍、汪剛、馮成強可就傻眼了。我的乖乖,這人,這鋼哥也太生猛了,這不就是嗜血的厲鬼嗎?他到底是幹什麼職業的?想到剛才鋼哥的身手,他們三個人都有點後怕,這種人死也不得罪,得罪不起啊!。
張揚想趁著鋼哥“把玩”小黑盒子的時候,想趁機逃走。哪知鋼哥大喝一聲,將他驚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就跟點了穴道一般。
“剛才聽你的話裏話外的,你是叫張揚吧,好象是這一片的老大,那麼我還有幾個事要谘詢你一下。”鋼哥小心翼翼的包起了小黑匣子,冷眼看著張揚。
此時的汜水鎮黨委書記的辦公室裏,兩個人相對而坐,不用多說一個是書記錢海波、一個是常務副鎮長天翔哥們。
天翔哥們看得出來,今天的錢海波書記心情很糟,可以說是遭得透頂!平時每天都穿戴整潔,而且每天都把頭發洗的帶有一絲淡淡的海飛絲味道的錢大哥,今天穿的有點邋遢,那西服上起了褶,而且頭發也打了綹。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錢大哥的雙眼充滿了一根根的血絲,鐵定的是昨晚失眠的特征。最後天翔哥們又不情願的看了一下他的那張臉,他的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上,灰仆仆的,肯定今天早上沒有洗。
這錢大哥這樣一副如喪考妣的神情,難道說家裏出事了嗎?可是這種事錢大哥不說,哥們兒也不能隨便問啊。天翔哥們拿起旁邊的暖瓶先給錢海波滿了一杯水,緊接著又給自己滿了一杯水,最後坐在了椅子上,靜待書記大人開口。
“嗬嗬!”錢海波反常的冷笑了,“天翔啊,說不定我很快就挪位子了。”
“什麼!”天翔哥們稍微有點驚訝,“這麼快,到底怎麼了?”
錢海波嘴角稍微向上一翹,就跟吃了一口苦瓜一般,輕輕的喝了一口水,然後歎了一口氣:“劉錚書記,劉錚書記被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