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不用再跑了,要是再繼續跑下去的話,有可能我都要自動投降了.我當然不會傻到衝到那個瘦高個麵前,如果我那樣做的話那我絕對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我還沒有天真會以為他在拿了他想要的東西還會仁慈留下我的小命。
隻是我可能會選擇把阿財給扔了,要知道這要是在以前,我可能早就這麼做了,但是好歹阿財也陪了我這麼久,連反抗一下都不,就將它雙手奉上送給別人,我多少還是有點舍不得的,但感情再深厚也不至於要讓我連小命也搭上吧。
所以說真到迫不得已我也隻能選擇拋棄它,死道友不死貧道嘛,畢竟它一把劍,也沒人能要了他的命,而要是我被人給抓住,那就根本不是同一會事兒了。再說他跟著別人沒準還能發揮一下它身為名劍的功能,反正再怎麼也不會比跟著我憋屈。所以忍痛割愛拋棄它的話,其實是我給它另一重新選擇的機會,多麼善良的我啊!
但現在的情況明顯已不需要我這樣做了,我們三人屏息靜氣一動不動的在山洞裏呆了近一個時辰,也沒見有人尋來,這才放下心。
當北堂牧和那個叫銘的家夥得出了危機解除的結論後,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理會兩在一旁的小聲嘀咕,抬起也很無力的手開始揉自己跑的酸脹發疼的腿。外麵雨一直沒停,反而越下越在的趨勢。
我看著灰蒙蒙的天色,手不停的揉搓著,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回得去,估計應該不太可能。山路不好走,夜晚的山路更不好走,何況現在還下著雨。
前世外波家住在山裏,而我從小在平原地區長大,對山有種說不出的好奇與渴望,有一年跟著父母去外波家過年,到的時候那裏剛下過一場大雨,從公共汽車裏一下來我和從小就沒見過幾次山的表妹嚷嚷著要爬山,舅舅說雨剛停,路不好走。
我倆都不聽,一副就是要去的表情,舅舅又說你們的新鞋可是會弄得很髒的,我異想天開得意的笑著說我們把塑料口袋套腳上不就行了。舅舅無語,坳不過我們就讓我們去了,事實上我後來總懷疑他是想給說不通道理的我們姐妹倆一個血的教訓。
因為後來經過那一次我倆再也沒了以前那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氣與想法了,爬山英雄還真不是誰都能當的,固執有時要付出比你想象的更多的代價。
那天爬山我們開始覺得很有趣,畢竟到處都是一些我們平時沒見過的野生的花花草草和奇形怪狀的樹木山石真的還是很意思的,但走了沒幾步腳上套著的塑料口袋就罷工了,破得簡直不像樣了。
但我倆不以為意,繼續我英勇無畏的雨後爬山運動,可是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卻發現越走腳越沉的時候我倆便開始覺得沒意思了.周圍的景色再也勾不起我們一星半點的興趣,我倆隻想隻想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一下,可是剛下過雨的山道旁根本就沒有這樣供人休息的地方。
當小妹提出要往回走的時候我馬上就同意了,又累又鋨的我唯一想念的是家裏的大床和媽媽做的好吃的。
回去的路上,我們走一步停三下,原本輕便的旅遊鞋上沾滿了厚厚的泥漿,沉得我們到後來連腿都快提不起來了,路上還好死不死的遇到了一條菜花蛇,嚇得我們那叫一個夠嗆。
回去以後小妹脫下鞋,腳上全是血泡,而我也好不到哪去,被媽媽罵了一頓不說,還在精疲為盡的情況被罰洗了一下午的鞋,悔得我腸子都青了。
總之,那次爬山的經曆是我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想再來一次的事。
突然正在揉腿的手上穿來滑滑的感覺打斷了我的回憶,我一驚低頭一看,嚇得馬上就石化了。
媽呀,居然是一條跟我的手臂一般大小的蛇,它正臥在我的身側,難道說這裏是它的地盤?還是它隻在旁邊取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