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華,風華,還真是人如其名。
白鷺接過這張名片時,心裏有一種慶幸,幸虧當時沒有私自的翻人家的衣服去看什麼身份證的,不然的話多不禮貌啊,還有,白鷺想起張風華昏睡時仔細看過他的手指,原來真的如自己所想,是個不折不扣的畫家...白鷺並沒有嫌棄名片的形象,反而對張風華這種畫家的身份十分感興趣。
“這麼晚了,我去廚房做點東西一起吃吧。”
白鷺讓張風華好好休息自己去了廚房,可沒等自己忙多久,就覺得廚房的門口那裏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
“我幫你吧,這種事也累不到我。”
就這樣,廚房裏一個高大英俊而又儒雅文藝的男人和一個美豔冷魅的小男生在廚房裏忙開了,白鷺以為像他這樣外表如此儒雅紳士的男人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想不到他做起來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笨手笨腳。白鷺本身就寡言少語,但跟張風華在一起卻一丁點都不覺得寂寞,有他在,整個房間有著都前所未有的生機。這讓白鷺覺得這個聖誕節沒白過,不光是做了好事一件,而且還有人陪。
因為之前沒有一點的準備,都是臨時的,所以晚餐很簡單。但在張風華的口中卻是吃得美美的,他的健談和開朗讓白鷺覺得撿的這麼一個也挺值得的,最起碼這個聖誕節過得很有意義。
“那些人為什麼要抓你?”白鷺的這句話也是在仔細斟酌之後才問的,畢竟和張風華不熟悉,作為搭救他的人還是有必要問問的。
“...因為,一些糾紛,不過不會牽扯到你的。”張風華想說因為家族內部的一些事才被追的,但話到了嘴邊還是覺得說些更恰當的比較好。
白鷺沒有繼續再問,他知道對方不願意多說那就算了。
餐後又是兩個人一起收拾的,忙完了都快後夜了,白鷺準備讓張風華睡臥室自己睡客廳的時候,突然想起牆上的鍾表還沒有換電池便要起身拿掛鍾,這時聽到門口那裏一陣敲門聲,白鷺還在好奇這麼晚會是誰的時候,就聽到霍覲東的聲音,
“白鷺,開門。”
白鷺因為手裏剛剛安放好電池正要掛到牆上的時候,哪知張風華剛好從浴室裏出來好心好意的幫著去開門了。白鷺就算再怎麼快也得把表掛穩了再看那邊,當他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霍覲東的臉色都變得不正常了。
張風華雖然穿著自己的衣服,但明顯看出來是剛剛洗漱過的,而且胸前的紐扣還開著幾顆,隱約露出性.感的而又結實的胸肌。視線再一轉動,白鷺的衣著也是比較隨意,霍覲東看著他剛剛掛完鍾表的動作,以為兩個人已經很熟悉了,便怒火衝天的問道,
“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先生,有話好好說嘛。”張風華不明白白鷺和霍覲東的關係便從中做好的說道。
“這沒你什麼事。”霍覲東幹脆都沒有再多看一眼張風華,便徑直朝白鷺走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容分說的往外拉,速度之快是張風華無法想象的,在霍覲東把門猛地關上之前,白鷺朝張風華使了一個眼色,告訴他別管這麼多。
從霍覲東進門一直到把白鷺給“擄”走,前後不到一分鍾,留下張風華一個人在原地納悶。
這也太快了。
白鷺的小身板哪裏是霍覲東的對手,一路上霍覲東幹脆把他扛到了肩膀上這樣既省時又省力,免得拉拉扯扯怪煩人的。當霍覲東把白鷺紮紮實實的塞到了車裏,劈頭就問他,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接我電話?”霍覲東把白鷺壓在座位上,居高的看著他問道。眼睛裏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你什麼時候打過電話?”
“好啊,你和那個混蛋背著我在一起廝混了多久,連電話響都聽不到了嗎?”霍覲東抓著白鷺的手驟然收緊。
“啊,你鬆開。” 白鷺疼的臉色都有點慘白。
霍覲東從白鷺的外衣裏摸到了手機,單手翻看了下通話記錄,裏麵有好多個未接來電都是自己打來的,腦海中瞬間聯想起白鷺和個陌生男子的精彩畫麵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你他媽自己看看。”
當白鷺看清楚屏幕上的顯示時心裏頓時明白了,這不是自己在廚房做飯時打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