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給自己也點傷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繼續對鐵頭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說說!”鐵頭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晚上我接到暴風女的電話就趕到了這裏,當時還在動手術,我問過酒嫂,酒嫂說昨天酒王接了一筆貨,說是要午夜12點送到港澳碼頭,然後酒王就出去了,再之後就被人送到了醫院!”
“怎麼?送貨時出的事兒?沒有目擊者麼?貨呢?”喬飛疑惑道.
“操!我哪兒知道!就聽說出事兒的現場還有輛卡車,酒王的車就是撞到那輛卡車上才完蛋的!”
“卡車司機呢?”
“跑了!媽的,要讓我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我滅了他滿門!”鐵頭狠狠的把煙頭摔在地上,又用腳把其踩得粉碎!
喬飛知道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遂又拍了拍鐵頭的肩膀,說道:”不要急,你在外麵守著,我進去看看.”隨即推開了病房的大門.
喬飛在病房裏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門口不遠處得暴風女,一頭銀色長發的暴風女此時已經沒有了往日那種見到喬飛時”戲虐”的笑容,一臉的沉靜,隻是努力對喬飛擠出了一個微笑,並且作了個噤聲的動作.喬飛對暴風女輕點了下頭,又向病床那邊看去.
隻見穿著一身素衣的酒嫂正坐在床邊,一手為酒王掩著被子,一手撫去臉上未幹的淚痕,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酒王片刻,目光中充滿了深情.竟對身後到來的喬飛恍然未覺.
而正在病床上躺著的酒王卻是雙目緊閉,本是極為俊美的臉龐少了一絲血色,但更添了一分柔和.頭上纏繞著的潔白紗布中稍微滲出一點鮮紅,過於明顯的反差刺的喬飛眼睛一痛.
“這床上的人就是自己的兄弟啊!”喬飛的心中突然一酸.一直以來,酒王都是幾人中最穩的一個,因為性子平和,也很少受什麼傷,可是今天,卻難免的躺在這病床上!
酒王也是幾人當中年紀最大的,平日裏對喬飛鐵頭幾人的關照是讓喬飛難以用語言來表達的.記得每一次自己和鐵頭受傷,都是酒王一直守在床邊照顧,一坐就是幾天幾夜;每一次與人打架之前,酒王都不會說一句話,可一打起來,他總是會把衝動的鐵頭往自己的身後拉;還有每一次接貨酒王從不會和自己與鐵頭爭,以至於他的身價至今也沒有上去,即使他的技術絲毫不遜於別人什麼……
酒王在平日裏做過的能讓喬飛感動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對朋友的好,對酒嫂的愛,對功利的淡薄,對生活的超脫,都是喬飛最敬佩的地方!可如今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最不該受到傷害的人,在床上昏迷著,不能和同樣愛他的妻子說上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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