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不一會兒被陰雲所取代,小雨淅淅瀝瀝的就這樣下了,路上的行人也都加快了腳步找地方去避雨。
街道漸漸被雨水濕潤,濕漉漉的道路反著路燈的光澤。
胡同裏,一雙黑色的皮靴踏著地上的積水一步一步走到胡同口,他手中的黑傘遮住了上半張臉,雨水敲打著傘布,黑色的風衣依舊保持著幹爽。
“先生,剛剛……為什麼放過他們?”
手持黑傘的這個家夥陰森森的回答到:“這個人對我還有用,而且……他可不是一般的人,不過他早晚會死在我的手裏。”
說完,他便舉著黑傘和旁邊這個人一起朝著胡同的深處走去,黑色的背影漸漸融入了幽深的巷子,就這樣,二人便漸漸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江海川此時正在對剛才發生過的一切感到一陣莫名其妙,明明那就是大師,為什麼會不認識自己?難道大師失憶了?
江海川心中現在是百般的質疑,但是卻又無從解答。
一旁的婷婷今天受了些驚嚇,急著對正在沉思的江海川說到:“海川哥,你還發什麼愣啊,人家都走了我們也回家吧。”
江海川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著頭答應著和婷婷一起往回走,江海川把婷婷送回了她家後這才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後,這一係列的問題始終纏繞著江海川,江海川心想今晚恐怕是徹夜難眠了,於是便抱著貓在沙發上想事情,本打算就這樣坐一夜的,可是他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卻不記得昨天晚上是何時入睡的。
江海川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牆上的掛鍾。現在大約是九點多,江海川起來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洗個漱吃個飯,便再次出了門。
江海川憑借著自己的印象找到了大師家,其實江海川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一場虛幻的夢正在漸漸演變成現實,相信承受能力差的人當場會瘋掉。
江海川找到了大師家後,站在門口正猶豫要不要敲門呢?這時大師家的門卻自己打開了。
“別再外麵站著了,進來吧。”
聲音很遠,像是臥室傳來的,可是……誰開的門呢?
“傻小子,說你呢,別傻站著了。”
聽到這裏江海川才回過神來,邁進大師家後,江海川四處看了看。
沒變,一點都沒變,這裏的每一處物件,包括位置和朝向都是江海川印象裏所熟知的。
大師提著褲子從臥室一旁的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從客廳的沙發上找到了褲腰帶隨意的綁在腰際。
大師走過來,從門上揭下來一張符紙。這時江海川才明白門為什麼會自己打開了。
“你小子來找我幹嘛?昨天晚上我記得沒管你要錢啊?你這是自己送上門?”
大師說完後,江海川歎了口氣,對大師說:“你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不認識我,不要告訴我我那天做的夢隻是場夢,而我所看到的也隻不過是碰巧與夢境相似罷了。”
大師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上來圍著江海川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他,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說:“怎麼?還真是個傻子?什麼夢不夢的,你是來找我幫忙的吧?先說說是要我算卦還是驅鬼啊?別跟我扯沒用的。”
“昨天晚上為什麼救我?”江海川語氣十分的生硬,說話時沒有一絲的表情。
這大師撇了撇嘴對江海川翻了個白眼說:“你不提起我還不想說呢?你說你們大晚上不在家待著非要去那種地方?尋求刺激也要挑時候吧,就差一點我就能摸清棺材的刻文了,全讓你們給攪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