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歌背過身去，再看著他的眼神，她會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快刀斬亂麻！
長痛不如短痛，這一切的恩怨就由她一人來承擔好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嗎？”楚長歌譏笑，眼裏的冷漠讓夜時很是陌生。
“因為你的能力，”楚長歌頓了頓，接著道：“因為夜訣不如你強大，遲早有一天你會打敗他，當上白狐族的王，這樣我跟你在一起也不會太丟人。”
夜時苦笑的看著她，原來自己現在的身份跟她在一起，就是在丟人？
他的小歌兒怎麼可以這麼說他？他可以接受世人不屑的目光，但是他不想在這群人中，發現也有楚長歌。
“可是，我發現。在你心中，兒女情長居然會是你成長路上的阻礙。我才發現，你非良人。”楚長歌專挑夜時的痛楚講。
夜時的臉色發白，他的傷口又開始痛了起來。為什麼他感覺心上好像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那裏的痛遠比身上的傷口要痛上許多。
痛到快要窒息了……
“我不相信！小歌兒，你看著我的眼睛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裏是不會騙人的！
楚長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凝視著他的眼睛道：“從一開始我就是在利用你，到現在依舊是。我的心裏隻有玉子竹，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他。這個回答，你可還滿意？”
夜時頹然之間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他受傷的看著楚長歌，不知道是該哭該笑，他的眉頭深深的皺著。
“楚長歌，你竟然如此狠心……”夜時沒有再喚她小歌兒。
明明應該慶幸他終於可以放下了，但是心裏卻是在滴血。為什麼他終於放棄了自己，心裏卻刀割一般的疼？
為什麼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卻生生的要去拆散？為什麼……
“狠心？在我看來也隻是薄情，我從來都不喜歡你。就算你有多麼的高貴，也改變不了你骨子裏的低俗！”楚長歌繼續用著激將法，看著夜時愈來愈紅的眼睛，她心裏也不好受。
“低俗？原來我在你心裏，是這個形象啊。那我也不在意了！”夜時一揮袖子，一個結界護住了兩人。
楚長歌看得出來，這和上次他在月老廟施法的結界一模一樣。他要幹什麼？
“放我出去，你要幹什麼！”楚長歌開始慌了，他不會是要殺掉自己然後再棄屍荒野吧？
“幹什麼？做我們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夜時開始脫衣服，冷笑地看著楚長歌。
這樣的夜時，好陌生……
楚長歌用力撞擊結界，想要逃出去，可是夜時太強大了，她居然無法撼動這個結界分毫。
“別掙紮了！”夜時壓住她，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放開我！”楚長歌踢打著他，但是被他的雙腿壓住，根本無法動彈，隻能任人宰割。
夜時在看到了楚長歌白皙的皮膚後，原本就紅著的眼變得更加的妖冶，他的喉結動了動。
“夜時，不要讓我恨你！”楚長歌看著他蓄勢待發的動作，繼續掙紮著。
“既然不能讓你愛我，恨我又何妨？”夜時沒有任何前戲，就狠狠的占有了她。
疼！撕心裂肺的疼痛！
楚長歌差點叫出聲來，但是緊緊咬著的唇瓣宣示著她的最後一道防線。絕不要叫出聲來，她不會屈服的！
她絕對不要跟夜時屈服！沒想到夜時發起怒來，這麼的陌生。好像自己從來就沒認識過他，了解過他一樣。
“出去……唔！”
沒想到夜時就是等著她自己張開嘴巴，一說話夜時便親住了她。
軟香的小舌頭，讓夜時流連忘返。
楚長歌恨恨的看著夜時，一狠心的咬了下去。血腥味蔓延開來，但是夜時置若罔聞，就像是沒嗅到一樣。
楚長歌的內心很絕望，早知道刺激夜時的下場是這樣，她絕對不會激怒他。
雖然自己真的很喜歡他，但是並不代表願意被他這樣對待。以什麼身份呢？
什麼身份也不是。
如果沒有收到那份信，她已經是夜時的妻子了。雖然不會有多少人得知，但是她就是了。
可惜，就是有緣無份。
夜時在憤怒的情況下是沒有理智的，楚長歌疼暈過去又被疼醒，就這樣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
她開始感覺內心有些變化了，居然從痛苦變得有點享受。楚長歌，你怎麼可以這樣子……
“還愉快嗎？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