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個女子不會是文曉苓,因為文曉苓一點也不喜歡白色的東西,也從未穿過白色的衣裳。
她說,白色的東西總是不祥的,讓他以後少穿點白衣裳。可是他就是喜歡,骨子裏的習慣他沒法更改。
後來文曉苓也就習慣了,也不折騰他衣服到底是什麼顏色了。她喜歡的一直是薄荷色的衣裳,他一直按照她的喜好來給她量身定做衣服。
“畫意,你怎麼了?”文曉苓看他一直心不在焉的,擔心的問道。
最近幾日他一直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他有外遇了?
“啊啊啊啊……”白畫意的耳朵瞬間被文曉苓揪住,“疼啊!小苓你幹什麼呢!”
“說,你是不是找小妾了?!”文曉苓擰著他耳朵的手卻一直沒鬆開,一直惡狠狠地問道。
“哪敢呐!妻子大人請開恩!!明鑒啊!”白畫意苦著一張臉,一臉冤枉的看著她。
看到他這副模樣,她的心頓時也軟了下來。其實,她這條命還是他救回來的,原本是他囂張的很,現在農奴翻身做地主,風水輪流轉啊!
“爹爹真弱啊!連娘親都打不過!”白小魚樂嗬嗬地看著自家的爹爹和娘親,取笑道。
“什麼啊!我哪裏打不過你娘?我隻是,從來不打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罷了!”白畫意隨意的搪塞道。
忽然,記憶深處,也曾有一個人對他這麼說過。
“我從不打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
那個白衣女子,究竟是誰……
“呐,糖葫蘆!”白小魚把自己剛剛用零花錢買來的糖葫蘆遞到老爹麵前,十分不情願的開口。
存了好久的錢,本來是打算給娘親買一個簪子的,雖然不缺錢。但是她想要用自己的錢來給娘親買一份禮物!
可是看爹爹這麼不開心,還是把這份錢拿來給爹爹買糖葫蘆的。她記得,有一陣子,爹爹特別愛吃糖葫蘆。
問他,他說曾經也有一個摯友很喜歡吃糖葫蘆。然後娘親便端著午飯進來,爹爹再也沒有談及這個話題了。
“爹爹爹爹!你許了什麼願望啊?”白小魚不會寫字,也看不懂蓮花燈上的字,隻能“不恥下問”。
“許的願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白畫意牽起白小魚的手,走到文曉苓的麵前。
如今菩提國歸順了傾城國,算是傾城國的附屬國了。本來聽他們說,原本該是他們敗在一場戰役的,可是聽聞那天天降雲彩,一個白衣女子逆轉了整個戰爭的走向。
白畫意停在菩提園,心生熟悉感,不由自主的推開了門打算走進去。
“畫意…”
“沒事,我自己一個人靜靜。你帶小魚先去吧,我沒事。”白畫意笑了笑,背對著文曉苓往菩提園走去。
文曉苓看了他背影一眼,沉思了好一會兒,才牽著白小魚往廟會中心走去。
菩提園在廟會門口,那裏很大,種著許多菩提樹。人很多,但是都是衝著廟會去的,一向熱鬧的的菩提園失了熱鬧,顯得十分冷清。白畫意皺了皺眉頭,走了一段路,才看到“菩提園”這三個大字的牌子。
菩提樹在太陽的照耀下,耀耀生輝,但是那濃鬱的靈氣還是吸引了不少妖魔鬼怪前去摘食。
可是縱使百年菩提樹再怎麼閃爍,也遮不去最後一棵最大菩提樹的光輝。
他停在菩提園門口,看著那棵千年菩提,心髒仿佛停止了跳動。
耳畔貌似響起一個女子清脆動聽的歌聲,蕩氣回腸難以遺忘。
“停在這裏不敢走下去
讓悲傷無法上演
下一頁你親手寫上的離別
由不得我拒絕
這條路我們走得太匆忙
擁抱著並不真實的欲望
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
木蘭香遮不住傷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不再找約定了的天堂
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停在這裏不敢走下去
讓悲傷無法上演
下一頁你親手寫上的離別
由不得我拒絕
這條路我們走得太匆忙
擁抱著並不真實的欲望
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
木蘭香遮不住傷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不再找約定了的天堂
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不再找約定了的天堂
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那天堂是我愛過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