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如果蕭天佐沒有瘋,那麼他瘋裝的目的,無疑隻有一個。那就是謀反!
江水盈的臉色也變了,她匆匆忙忙衝出了禦書房,直接向太醫院奔去。她要向秦嶺確認一下,他對那個蕭天佐到底用了什麼毒,是否有全愈的可能性!
“水盈!”蕭天佑見她奔了出去,也連忙尾隨其後。隻見她往太醫院方向去了,這讓他心中感到一陣疼痛。
此時,秦嶺正一個人在太醫院配藥。柳依依自流產之後,身體極為虛弱,即使調理,以後也不可能再生育了,所以她極為抑鬱,最近總是茶飯不思,夜不成寐。江水盈曾經到飛絮閣去看望她,都被她拒之門外了。
“秦大人!”江水盈粉麵帶汗,她扶著門,嬌喘籲籲,這讓秦嶺看了,非常心疼。
“你怎麼來了?”秦嶺連忙過來,輕輕地將她扶了進來,“快坐下,怎麼走的那麼急?走路太急了,是不能喝水的,記住了?”
江水盈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問你個問題,在齊王回國的時候,他的意識是否清醒?”
蕭天佑站在門外,並沒有時來,他隻是閃到一側,悄悄地窺視著他們。見秦嶺對江水盈哪些溫柔體貼,恨不能上前將他撕成碎片。
“為什麼問這個?”秦嶺覺得有些詫異,見四下無人,便低聲說,“我在他的藥中加了迷魂草,他的意識當然不會清醒了。而普天之下,能解此毒的,也唯我一人而己。”
蕭天佑渾身一顫:“什麼?秦嶺居然在齊王的藥中下毒?這麼說,他肯定知道水盈為何將齊王打傷的原因了。水盈啊水盈,你可從來未對我說起過啊。每次我問你,你都搖頭不答。難道,在你心裏,我還比不上秦嶺嗎?”
屋內,江水盈臉色這才緩了過來,漸漸恢複了以前那嬌豔的模樣:“這樣就好。看來,是我多想了。”
如果蕭天佐造反的話,這實在不是件好事情。江水盈相信秦嶺的醫術,也相信他用毒的本事。可是,她那顆懸著的心,還是無法放下來。
“瘋了算是便宜他了。”秦嶺這才沏了一杯茶,“本來我還想讓他變成太監呢,讓他再到處欺負女人!”
“別說了。”江水盈微微歎了一口氣。那天晚上,無疑是一個噩夢,讓她永遠也無法忘記。
“我該走了。她輕輕地喝了口茶,並不想拂了秦嶺的美意,”依依那裏,還得麻煩你多多照顧。可她總是不見我,我也沒辦法勸解一下。“
秦嶺點點頭,說:“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江水盈微笑著點點頭,這才款款離開。
蕭天佑連忙躲藏在太醫院門口的石獅子後麵,見他二人並無親昵動作,但是看起來兩人應該認識很長時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蕭天佑不敢問江水盈,隻是暗中問過秦嶺,誰知秦嶺卻根本不買他的賬,無論如何也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