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辦法。”柯蔓勾唇,一張略帶青澀的臉上竟然顯現出妖嬈的神色。
“隻要她們剛動歪主意,我一定讓她們好看。”洛桑咬著牙齒,冷聲道。
清漓倒顯得鎮靜許多,他目視前方,隻是淡淡道:“這兩人大有來頭,恐怕和你家有關。”清漓瞥了洛桑一眼。
洛桑抿緊嘴唇,眼睛微微眯起,心中也有了計量。
一男子做在茶樓之上,看著樓下一群招搖過市的紫陽觀弟子,眸中多了些別人看不懂的情愫。
他衝著身邊的侍從問道:“這確實是紫陽觀的弟子?”
“回公子,正是。我們這次正好趕上紫陽觀一年一度的春日祭大典,觀中會派遣弟子出來采辦春日祭所需的物什。而且看著一行人的裝扮必是紫陽觀弟子無疑。”侍從恭敬道。
這玄衣男子隻是點點頭,目光便一隻鎖視在樓下那個小姑娘的身上。她看上去八九歲左右,一雙眼睛清澈靈動,和他記憶中的那雙翦眸極為相似。那可是他想了整整八年的眼睛,他絕對不會看錯。
玄衣男子壓製住內心的狂喜,生怕嚇到她,但是他顫抖的雙手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極度不平靜。他日思夜想八年的人兒終於出現在了他麵前,一時間,他無所適從。
“公子?”見自家公子有些異樣,侍從急忙問道。
玄衣男子隻是擺擺手,低聲道:“我沒事,吩咐下去,讓手下的人去查查紫陽觀的弟子在哪裏落榻。”
“是,公子。”說完,侍從便退下了,偌大的包廂隻剩下玄衣男子一人,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個纖長的身影,舍不得眨眼。隻得那群人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他才收回目光,冷峻的臉上拉開一個溫柔的笑意。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在紫陽觀過得可好?玄衣男子輕抿一口茶,眸中溫柔似水。
寧姝一行人在一家客棧前停了下來。店小二一見是紫陽觀弟子,便堆著笑,跑出來迎接道:“客官裏麵請!上等的房間已經備好!”
寧姝抬頭,便看見躍鯉閣三個大字。
“小師妹,今晚你便住我旁邊的房間,若有變故喚我即可。”清原說著,便領著寧姝進了躍鯉閣。
待吃完晚飯,大家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其間,洛桑沒有看過寧姝一眼。寧姝味同嚼蠟一般吃下了今晚的晚膳,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整。
趕了一日的路,身子骨有些乏累,寧姝倒床便呼呼大睡。
夜半,洛桑正躺在床上休息,隻聽見門窗有輕微的響動,他卻已經驚醒洛桑不動聲色,依然躺在床上裝睡。
一個黑影突然潛入洛桑的房間,手中拿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一步一步朝洛桑的床榻逼近。
就在那個黑影就要揭開床上帷幔之時,洛桑一個挺身從床上翻身而起,一把扯下了黑影縛麵的黑布,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洛桑麵前。
見自己暴露,黑衣男子從腰間掏出一袋粉末快速朝洛桑扔去,卻被洛桑輕巧地避開。
洛桑猛地抓住黑衣男子的手,一下子將他擒拿在地。
洛桑冷冷開口,不屑道:“回去告訴你家主人,若敢再打本小爺的主意,本小爺一定讓她身不如死。”
洛桑一把拎起被壓製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往窗外一扔,便冷聲道:“滾。”
柯蔓坐在大廳之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拿著一束花,輕輕地嗅著,媚眼如絲,妖嬈非常。
“屬下辦事不力,還請主人責罰!”黑衣男子從夜色中進入大廳,單膝跪在地上,向柯蔓請罪。
見手下空手而歸,柯蔓露出些訝異的神色,“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功夫卻如此了得。”柯蔓笑著,玩味更甚。
“主人,他讓屬下帶一句話給主子。”黑衣男子跪在地上,氣息有些不穩。
“你說。”柯蔓倒是很好奇,他有什麼話想告訴她。
“他說……如果再打他的主意,他一定會讓主人生不如死。”黑衣男子悄悄看了柯蔓一眼,見她並無不悅,這才鬆了一口氣。
“嗬嗬……”柯蔓笑道,眼中的欲望更加強烈,她陰測測道:“如果是這樣,我真想知道,他會怎麼讓我生不如死。”
我柯蔓看中的男子,就一定會千方百計地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