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姑娘放心吧,咱們省的。”
好好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就這麼被毀了,放在誰身上誰都會受不了的。
出了院子,樂芷君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不會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你信不信鬼神?”
“你想說什麼?”沈落衣看她。
“那哭聲正是何娘出事的時候出現的。”樂芷君說著,越發的控製不住發散的思維,小臉都被嚇白了。
“我不信鬼神,我隻信我自己。”
不愧是他兒子,就是這麼棒棒噠。
站在親兒子身邊,安全感瞬間有了有沒有。
第二天,瀝青找上門讓樂芷君頗為意外。
“我給心兒的荷包被人動了手腳。”瀝青也不廢話,“瀝某來就是給二位提個醒,莫要被人算計。”
“多謝。”樂芷君點頭,好奇的問道,“那荷包怎麼了?”
“被人放了安魂草。”瀝青道,“瀝某懷疑凶手就在我們身邊,有可能是我們親近的人。”
他這麼說,這是排除了他們的嫌疑。
瀝青此人頭腦極好,他這麼說樂芷君記在了心裏,“多謝。”
“是我該謝你才對。”瀝青說道,又說了一番客套之後才告辭。
“你說,我又沒有幫過他,他謝我做什麼?”樂芷君回頭,就見沈落衣定定的看著她,眼底劃過的複雜快的像是錯覺一般。
“或許是你不記得了吧。”
聽著毫不走心的話,樂芷君撇嘴,錯過了沈落衣毫不隱藏的情緒。
樂芷君是個傻子嗎,不,相反,這個人極為聰明,一開始風憐心的荷包,若不是她說風憐心定然不會發覺,待發覺的時候恐怕已經晚了,邪尊的事情更是她刻意為之,先是懷疑邪尊,之後自然而然的讓邪尊擺脫了嫌疑,若不是她的先發製人說出懷疑邪尊的事情,一旦從別人口中說出,那麼意義絕對不一樣,能做到這樣的不露聲色,又怎麼回事蠢貨。
何娘還在昏迷,樂芷君來過幾次,每次看著那張被燒毀的臉都是一臉悔意。
這般美好的女子就這麼被毀了,說到底是他們連累了她。
這天,樂芷君從何娘的院子裏出來,迎麵撲來一個人,抬腳將人踢飛出去,踩在地上,看清楚了那人的臉,是那天誣陷邪尊是凶手的那人。
他怎麼會在這裏?
“殺了你,都是你,都是你!”那人嚷嚷著,眼睛赤紅,樂芷君險些沒有踩穩讓他掙脫了。
樂芷君皺眉,這個人的狀態很不對勁兒。
下一刻,樂芷君脖頸汗毛豎立,條件反射的退到一邊,躲過了刺過來的劍。
“姐姐,咱們無冤無仇,不用這麼做吧。”看著一臉殺意的侍女,樂芷君眯眼,她認識這個人。
侍女沒有說話,那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抽搐匕首,猙獰的笑著,“都是你這個賤人,去死吧!”
“嗤——”
沒等樂芷君動手,黑白兄弟不知從哪裏冒出來與他們二人糾.纏在一起。
樂芷君回頭,就見沈落衣站在她身後,一臉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