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討厭。”風憐心看了她一眼,“經常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大膽肆意,讓人討厭。”
“我猜那個人已經死了。”
“你怎麼知道?”風憐心訝然。
樂芷君看她,你那副遺憾到不能再明顯的口氣讓人想忽略也難。
“就連這點也……”風憐心見樂芷君重新閉上眼,失笑,“怎麼不見沈落衣?”
“你們在說什麼?”
說曹操操到。
“沒什麼,突然覺得,你更卑鄙了。”風憐心道,見沈落衣走過來道,“你最好永遠不要讓她知道。”
“有空操心別人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
風憐心冷笑一聲,正要走就聽樂芷君道,“這荷包很別致啊。”
“是我夫君送的。”看了眼別在腰間的荷包,風憐心臉眼裏閃過一抹柔意。
“風姑娘平時淺眠?”
“你怎麼知道?”
“安神草的味道。”樂芷君指了指荷包道。
卻不想風憐心頓時變了臉色,拿下荷包在鼻尖嗅了嗅,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樂芷君眨巴眨巴眼睛,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多謝。”風憐心拿著荷包良久,對樂芷君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匆匆離開。
“她怎麼了?”樂芷君看向沈落衣,見他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她爬起來道,“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這麼看人很可怕的好嗎!
“你說呢。”
“我錯了。”
“你何錯之有?”
樂芷君嘴角一抽,勞資怎麼知道哪句話說錯了又觸到你脆弱的神經了,視線一落看到了他腰間的荷包,覺得有幾分眼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問道,“你這荷包……”
“你們在這裏啊。”蘇有情找了他們半天。
“有事?”
沒事就不能過來了嗎?
蘇有幸感覺到了來自好友的惡意。
樂芷君對沈落衣那個荷包比較感興趣,在沈落衣不注意的時候湊近蘇有情沒忍住就問了。
蘇有情一臉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
樂芷君眨眼睛,她該知道什麼?
“是曾經落衣的一位故人送的。”
他們的故人真多。
樂芷君撇嘴,感覺到後脖頸一涼,轉身就見沈落衣站在她身邊,眼裏幽深一片。
汗毛頓時豎了起來,忍住即將打出去的拳頭,她幹笑,“怎,怎麼了?”
怎料沈落衣深深的看了眼她冷笑一聲便離開了。
臥槽,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
“那個荷包是梨落送他的。”蘇有情道。
“我猜裏麵一定是梨落的骨灰。”樂芷君惡狠狠的說道。
看到蘇有情一瞬間僵硬的表情,樂芷君睜大了眼,被她說中了?
臥槽這特麼是有多大仇才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整整一天,樂芷君都在盯著沈落衣,目光之露骨之大膽讓人汗顏。
是夜。
“你說,讓我和你睡?”看著局促的何娘,樂芷君說道。
何娘很不好意思的點頭,聖女莊她隻和樂芷君熟悉,這些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若不是害怕到了極點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那行。”樂芷君看到何娘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也跟著笑了笑,“這件事是連累到你了。”
何娘搖搖頭,正要說什麼,身子軟了下去,同一時間樂芷君閉氣抄過手邊的東西朝窗邊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