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塵早上視察完整個蘭州防線,自己就回到營帳之中,或讀書,或練功,又或者拉著白少或者白秋影兩人在營帳內下棋。
今日蕭輕塵回到營帳中,本來想叫人叫紫檀妖僧過來和自己下一局棋,可是重陽匆匆從外麵走進來,對著蕭輕塵拱手說道“大帥,吳陽他們到了。”
蕭輕塵趕緊說道“你帶他們進來, 記得要偽裝好。”
重陽沉聲稱是之後,小跑出了營帳。
隨即蕭輕塵又喚過滕青山,告訴滕青山等一下,擅闖營帳者殺無赦。
等的片刻, 重陽帶著幾名披甲士卒在營帳外麵通報道“大帥,末將有事求見!”
蕭輕塵坐在帥椅上,淡淡嗯了一聲。
重陽掀開營帳,帶著身後的幾名甲士走進來。
“見過少爺!”
最前麵的兩個甲士則是沉綠和吳陽,兩人見得蕭輕塵雙膝一跪,就跪了下來,而身後的一個甲士則是說道“卑職見過王爺。”
至於最後一個身穿輕甲的人,則是一身儒雅,雖然看上去風塵仆仆, 可是眉目之中有一股浩然正氣,正是吳陽和沉綠兩人護送的江南大儒路成龍。
路成龍並沒有對蕭輕塵新跪拜禮,而是用一個士子禮對著蕭輕塵遙遙一躬身,朗聲說道“路成龍見過北涼王。”
蕭輕塵趕緊站起身來,快步向前扶起路成龍笑說道“大儒幸苦了。”
路成龍哈哈一笑說道“讀萬卷書,行萬裏路,我隻來過北涼一次,這一次算是我鄙人留名青史的一次。”
蕭輕塵哈哈一笑說道“果然不愧是大儒。”
蕭輕塵和路成龍含蓄幾分,路成龍話風一轉說道“我在來的路上,曾聽聞劉無知呈交一分奏章,那份奏章可謂是大快人心啊!”
蕭輕塵微微一笑說道“那大儒到我北涼大快人心的可不止這一件事。”
路成龍哈哈一笑。
路成龍也是十分識相,看的蕭輕塵眾人也知曉蕭輕塵等人有要事相商,邊說道“王爺, 我舟車勞頓,就先行下去歇息了。”
蕭輕塵愧疚的說道“怪我招待不周,來人啊,帶大儒下去休息,不得任何人打擾。”
外麵滕青山走了進來,帶著路成龍走出了營帳。
等的路成龍走出營帳之後,蕭輕塵麵色一沉,對著還跪在地上的三人說道“起來吧。”
“謝少爺(王爺)”
三人起身。
蕭輕塵一掌按在了吳陽和沉綠身後的那名甲士的肩膀之上,數息時間,蕭輕塵眉頭一皺說道“你所受之傷,真氣幾位古怪,是何人所傷?”
那人正是鋒回魄寒之中的,魄寒劍主範寒。
範寒一拱手說道“稟王爺,傷我之人黑袍遮麵,我看不清他的模樣。”
蕭輕塵又問道“他出了幾招將你傷成這樣?”
範寒說道“他,隻是一招。”
“一招?”蕭輕塵略略驚訝。
範寒沉聲點頭。
蕭輕塵雙手負後在營帳之中踱步片刻之後,蕭輕塵轉過身來,看著範寒說道“當初那件事有什麼人知曉?或者你們遇到過什麼人?”
範寒細細一想,最終隻能搖搖頭。
蕭輕塵麵色一肅,然後說道“既然是如此,你就先下去吧,本王隻會處理。”
範寒一拱手便先行退下,而蕭輕塵也是示意吳陽和沉綠兩人退下。
蕭輕塵等的眾人退下, 一屁股坐在帥位上,口中呐呐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