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玄置之不理,隻是下了一道聖旨,讓所有禦史回去,可是這道聖旨一下,整個禦史台官員泣不成聲,更有人怒斥白玄,謂之,君不在也!
當晚白玄怒不可遏,要不是被張自顧勸下,恐怕那名禦史早就人頭落地了,不過白玄便是讓人擬旨,準備將那名禦史下放到窮南之地。
第二天,群臣更是激憤聯名上書,要追究蕭輕塵罪名,將白少和白秋影兩人召回,曹豹就地革職!
可是就在群臣上書的時候,一道來自北涼的奏章遞交上來,白玄一看,隻覺得自己雙眼一花,奏章落款是,北涼道別駕劉無知遞交上來的。
全文一千四百五十六個字,字字珠璣,直逼整個朝廷百官。
白玄看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笑中沒有笑意,滿是怒氣。
白玄猛然將手中奏章擲於地下,斥罵道“全部該殺!”
張自顧則是站在那裏,眼睛半閉半睜,而其他的幾位尚書,又得是老神自在,有的是眼神斜瞥了瞥摔在地上的奏章,然後又立馬轉過眼神來。
白玄指著那個禦史丞的老禦史韓誌桂,斥道“你來給朕念!”
那個韓誌桂倒是硬骨頭,一身傲氣,隻當自己是當世之忠臣!那副嘴臉,讓人作嘔!
那個韓誌桂拾起那奏章不屑的看了看,隨即臉色變白。雙唇顫抖。
白玄看著這個茅坑裏的石頭韓誌桂,喝道“你啞巴了,還不給朕念!”
韓誌桂吞了幾口唾沫,身子略略發寒,然後攤開奏章,用自己那顫抖、沙啞的聲音開始緩緩念了起來。
“臣啟奏聖上,蓋聞明主圖危以製變,忠臣慮難以立權。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擬也??????”
整個大殿一片寂靜,隻有韓誌桂沙啞顫抖的聲音的聲音回響。
等的韓誌桂念完這片奏章,韓誌桂文武百官轟然跪下,白玄拂袖而去。隻留的禦史丞這些官員麵色慘白,滿朝文武麵色沉沉,就連張自顧也是一張黑臉。
今日早朝就是在極其壓抑之中退去,每個朝官出了宮門就匆匆催促自己家的仆人趕回家去。
而在江湖之中,也有人放出消息,這消息都是衝著北涼去的。
先是北涼簷頭烽驛一戰之後,血狼大將蕭易帶著萬餘頭顱直襲舒天歌大陣前,丟下萬餘頭顱鑄成頭牆。
第二則消息就是,昨日蕭輕塵下令屠戮萬餘新軍。
原來是那新軍殺害北涼功臣,引起眾怒,並且這則消息還講那些新軍在邊疆的荒唐作為個帶了出來。
霎時就是群情激憤,口中所罵的都是新軍眾人和滿朝文武。
等的下午更有消息傳出新軍還欲調戲北涼大將之妻,這一下,便是新軍站到了風口浪尖,滿朝文武還有那各大世家也成了萬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