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漢子見得有人插手,便是飛起一腳踢向衝撞進來的漢子。可是那個漢子身子靈活,一閃而過來到鷹眼漢子身後,身後便是一把抓起鷹眼漢子的後領,將其舉起摔向了其他幾個江湖人。
衝撞進來之人,看樣子不過二十出頭,見得鷹眼漢子被自己一把摔開,便是急急問向綠衫女子道“龐靜你沒事吧?”,叫做龐靜的說道“沒事。”,人群之中又擠進來一人,衣著華貴,手中提著一柄長劍,龐靜見得那人來了,便是笑說道“武哥哥你來了。”,而那個漢子看來一下走進來的被稱作武哥哥的武回,轉過頭去,見得其他幾個江湖人殺了過來。趕忙一把推開龐靜,然後自己衝了進去。
那人,見得那幾個手持兵器衝殺過來,絲毫不懼。立在當場,見得一人手持大刀劈向自己,右腳向前一踏步,閃過那柄大刀,右拳緊握一拳打在手持大刀之人的腹部,那人頓時口吐清水倒了下去。
那人一招便是解決一個江湖人, 隨即一個鞭腿,速度之快帶起音爆聲,這一腿鞭在鷹眼漢子的身上,鷹眼漢子便被那人一腳踢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剩下三個江湖漢子見得那人輕而易舉就是將兩人擊倒,對視一眼,知道點子紮手,三人又是使得長兵器,三槍捅向那人。
那人見得三人捅向自己,說了一聲“來得好。”,雙腳一開一合,身形再進,雙臂張開,一個彎腰旋轉,雙臂將長槍夾住,那人一用力,聽得“哢嚓”一聲,三個長槍皆是斷裂,長槍被那人猛力之下,刺向了那三人。
那三人皆是嚇得臉色大變,聽得“嗖“然一聲,三柄槍頭貫穿了那三人的發冠,而三人則是癱倒在地。
那人轉過頭去,看向之前的龐靜,卻是看到龐靜和那個武哥哥說著話,自己站在當中不知該如何。
蕭輕塵看的那人,然後和沈晨說道“你去。“,沈晨和其餘二十餘守城軍士人把人群驅散,然後將那些江湖人士給一把揪起。而蕭輕塵帶著聞人清淺和蕭破軍走了進去,走到那個站在中間不知該如何的漢子身旁。
那人見得蕭輕塵身上的鎧甲,臉色一變,眼中光芒一閃,低下頭去。蕭輕塵走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我姓蕭。”,而那個龐靜和那個武哥哥趕忙跑來,龐靜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小聲說道“還不拜見世子!”
說完,龐靜便是要行大禮,蕭輕塵虛扶說道“不必了。隻不過姑娘怎知我的身份?”,龐靜看了看蕭輕塵說道“稟世子大人,小女子為父是蘭州城太守,去年世子凱旋經過蘭州曾在此處停歇,小女子有幸見過世子一麵。”,蕭輕塵記得當初是在蘭州停留一宿,便是笑說道”原來是太守千金,失禮失禮。”
蕭輕塵剛說完,沈晨就走過來,對著蕭輕塵一抱拳說道“少將軍,那五人我已經派人送到監牢去了。”,蕭輕塵一揮手說道“這是你的地盤聽你的。”
蕭輕塵一說完,旁邊那個武哥哥也是對著蕭輕塵一拱手說道“武青雲見過世子!”,蕭輕塵聽得那人叫做武青雲,然後轉過頭去看了看,便是笑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武清雨禦史的公子。”
武清雨是朝廷禦史丞主事,當年彈劾北涼的折子大多是他手中出來的。蕭輕塵去年在皇宮大殿之上喝罵過武清雨,氣的武清雨差點背過氣去。武青雲自然知道這一點,可是官場上麵的態子還是得做一做的。
蕭輕塵說完,懶得理武青雲而是看向那個低著頭的被稱為重陽的人笑說道“我看你的武功很是了得啊。重陽,恩,這個名字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裏?”
蕭輕塵說完了,重陽還是低著頭,不敢說話,而龐靜小聲在一旁提醒這個從小和自己長大的重陽,可是重陽卻是未開一口。
龐靜則是在一旁幹笑說道“世子,重陽他膽子小,不敢說話了。”
蕭輕塵說道“無妨”,然後對著重陽說道“我看我和你有緣,這匹馬送給你。說著就讓蕭破軍牽著一匹黑色軍馬過來,這匹軍馬肌肉勻稱結實,腰背和人一般高,一看就知道是一匹好馬。
蕭輕塵拍拍馬背看向重陽笑說道“這匹馬品種是我血狼騎裏麵純正的血狼馬,我看你和我一個長輩名字很像就送給你了。我那個長輩叫做重仇。”
可是重陽依舊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龐靜幾次催促之下,還是不肯發一言,龐靜隻能硬著頭皮的代替重陽接下這匹馬。
蕭輕塵點點頭,轉身帶著眾人就走。
蕭輕塵嘴裏喃喃的說道“重仇,重陽。”,而蕭破軍則是屢次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