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乾嵩先是去了藏劍山莊,破了藏劍山莊的殘劍陣之後,名揚天下。之後與藏劍山莊莊主論劍道三天,藏劍山莊莊主葉不凡在那天之後將蔣乾嵩的畫像懸掛於藏劍山莊名人堂之上,以供後人敬仰。被人們稱為一代白衣劍聖。
他離開藏劍山莊之後,前往佛教聖地菩提寺,在菩提寺藏經閣呆了一個月之後留下一份陣圖就走了。那時候聽聞千雪大軍在大將軍舒寒宵的帶領下進攻山海關,他隻身一人白衣冷劍,一人獨擋千雪大軍,與大將軍舒寒宵大戰一場,舒寒宵身受重傷,千雪無奈退兵。一時間蔣乾嵩被奉為第一英雄,與北涼同稱。
世人皆是奇怪,為何他要隻身一人獨抗千雪大軍。如若不成功便是生死道消,徒落的個笑名。
蔣乾嵩對著慕容千雪笑說道“腰間的那壺酒,已經被我在西湖邊給灑了。”,蔣乾嵩一說完,慕容千雪卻是從懷中拿出一個酒囊來,讓蔣乾嵩係上,她說道“當初腰間的那壺酒是你的念想,這壺酒也是我給你釀的,以後他就是你的念想了。”
蔣乾嵩將那壺酒係在自己的腰間,然後說道“你不想知道我的過去?”,慕容千雪搖頭說道“你的過去我不想知道,我隻想知道我們兩個的以後。不管你的過去是好是壞,現在你在我身邊就已經夠了。”
蔣乾嵩將慕容千雪摟在懷中說道“以後我就在你的身邊。”
慕容千雪靠著蔣乾嵩,而蔣乾嵩眼睛看向前去,眼芒閃爍。
而在大乾隴右道之內,白秋影和曹豹也是開拔,負責圍剿撻拔玉壺等人。一萬五千禦林軍因為需要急行軍,一萬五千都是騎軍,一人三馬,這才在半個月前趕到這裏,可是因為軍隊的磨合花去半個月的時間,這才在現在征伐撻拔玉壺。
曹豹雖然看上去是也就健壯,但是麵色憔悴,一看便知是因為高穀被破給他所帶來的壓力所致。
而隨之白秋影的到來曹豹更是戰戰兢兢,曹豹並非和白秋影一個黨派,現在白秋風到來,更是帶給曹豹壓力。
而禦林軍向來傲慢,對上向來是血泊裏打滾的戍邊將士粗蠻的性子,互相看不順眼, 沒幾日禦林軍和戍邊的將士便是大打出手,幸得白秋影和曹豹鎮壓下來。不過這次圍剿的主帥是曹豹,這件事曹豹如果處理不好,一旦發生大規模兵鬥,先不論圍剿之事了,怕是自己立馬便會被下獄!
而且加上自己率領的一萬五千大軍是李耳的老部下了,不是屬於自己的老部屬,對於因為自己取締李耳,然後又是讓的高穀失守,西線受辱,早就心懷不滿了。那粗蠻的性子更是難以壓下,而禦林軍這邊因為曹豹之前是兵部尚書,而且在禦林軍之中有些門生,相對來說還是有些威信。
現在在曹豹的高壓政策之下,兩軍也算是戰事磨合在了一起,要不是軍情緊急,這股軍隊,按著曹豹的意思來說是,還不能聯合上戰場的。
曹豹立在旗下,雖然身形魁梧, 但是神色之中實在是壓不住那一股擔憂和憔悴。而白秋影手持青龍偃月刀,身旁蛟龍鎧,和曹豹並行。
白秋影見得曹豹憂心忡忡,便是說道“曹將軍,何必憂心忡忡?”,曹豹和白秋影雖然不是一個黨派,但是曹豹現在也沒心情去管黨派之爭之事了,聽得白秋影問起自己,便是開口說道“太子有所不知。這個撻拔玉壺雖然是千雪叛軍,但是此人用兵善於劍走偏鋒,而且手中三萬叛軍也是身經百戰,鮮有敗績啊。”
白秋影一點頭說道“這件事我也是知道。隻不過曹將軍,你也是身經百戰,是我大乾軍中的棟梁之人,加上現在我等三萬大軍又是養精蓄銳,還比不上那三萬提心吊膽之輩?”
曹豹聽得白秋影這話語的口氣便是知道了白秋影已經起了輕視撻拔玉壺之心,自己心中也隻能哀歎一聲,然後說道“雖說如此,但是就怕他撻拔玉壺斷了自己的活路,到時候我們麵對的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了,勝算不大,而且,我就怕他想要虛晃一槍,然後攻打我們西線或者直入大乾之中。到時候西線必亂,舒天歌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到時候我們就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