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說完,一些老將看向白起,隻覺得這個少年,心思倒是靈巧的很。
白起看向全場,那些老將看向自己,就連舒天歌也微微抬頭不禁的挺直了腰杆。而這時候展台連戰卻是哼了一聲說道“不知者無畏。”,白起看向展台連戰,神色卻是有些挑釁,大聲說道“展台將軍你可有一件?”
展台連戰站起來想著在場各位老將一記拱手,讓的老將都是點頭示意,這一切讓的白起看在眼裏,冷哼了一聲,撇過頭去。展台連戰這時候才說道“在場各位將軍都是曆盡戰場之人,身經百戰,各位將軍都知道這個蕭輕塵是個什麼人物,當初我們在寶山之上將蕭輕塵所帥兩萬大軍團團圍住,可是卻是硬生生的背起從正麵突襲得手,殺出一條血路,衝下寶山,隨即被趕來的血狼騎所救。隻有寶山之圍的真相,我相信各位都記憶猶新,當初如不是西線成陸羽不放行蕭破軍,我們將會被施以反包圍,後果不堪設想。而在那一戰之中,我們都親眼見到,蕭輕塵一戰而來,衝殺而來,足有上千將士死於其手。”
說道這裏展台連戰看了看眾人,都是一副記猶新的模樣,他繼續說道“武力之中我相信,在這裏的隻有舒大帥和秦大將軍能夠與之媲美。如果我們派出人員前去暗殺能夠有幾分勝算,再者大乾境內不是我們的地盤,在那裏我們一旦被發現定會被群起而攻之,損兵折將不說,更是打草驚蛇,大乾的紫衣衛也不是吃素的,白玄也不是擺來看的,我們這種最淺顯的方法最會讓的蕭輕塵更加安全。而且蕭家一定會將此事做大,這樣大乾更加是同仇敵愾,趕赴北涼入軍之人會倍增,到時候我們麵臨的怕不隻是三十萬的北涼鐵騎了!“
說完,展台連戰拱手向舒天歌沉聲道“這件事還請大帥三思啊!”
舒天歌眼睛一閉,心中也在思量最好的方法,秦臻也是看向了沙盤之上,兩名大將軍沉思不語。
帳篷之內一陣寂靜。
一聲輕歎,驚起眾人,見得是皇上親賜先鋒大將舒天羽,這一聲輕歎,將秦臻和舒天歌驚醒,兩人看向舒天羽。舒天羽站起來,隨手拿起一個旗幟,放在大乾西線之後,眾人不明所以,舒天羽說道“各位將軍,既然撻拔玉壺的三萬大軍已經打入大乾腹地之中,我們何不利用他呢?”
秦臻一揚下巴示意舒天羽說下去,舒天羽接著說道“各位撻拔玉壺為什麼會逃入大乾呢?大乾與我們千雪乃是死敵,不死不休。可是撻拔玉壺做出如此之大的冒險逃入大乾腹地,我認為他是在賭,賭大乾是圍剿還是要來降服他。在我們千雪之中,處處便是對撻拔玉壺的圍剿,才使他逼於無奈,可是如果我們告訴他,我們赦免他的死罪,更讓他高官厚祿,隻要他三萬大軍與我們裏應外合!而且此事不能猶豫耽擱,如果大乾出兵圍剿,撻拔玉壺就沒有存在價值了。”
說完,舒天羽歉意的對著展台連戰說道“展台將軍對不起了,我知道撻拔玉壺是將軍的殺父仇人,可是為了帝國,我們隻能這樣做了。”
展台連戰哼然一笑,說道“舒將軍不必為我擔心,我展台連戰知道何事大何事小。為將者,國之興衰也。”
舒天羽看向了秦臻和舒天歌,而秦臻和舒天歌則是互相對視一眼,秦臻笑說對舒天羽說道“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你。舒大帥你覺得此事如何?現在皇上讓你總領南地軍政,有先斬後奏之權。”
舒天歌恰然一笑對著秦臻說道“還請秦臻和我一起上書給皇上,這件事雙管齊下,撻拔玉壺這件事交給誰好?”
眾將士看了看,都知道這件事事關眾大,不敢輕易應允。
而這時候與撻拔玉壺有殺父仇人的展台連戰站起來請命說道“大帥,大將軍,末將展台連戰請命!”
舒天歌沉聲說道“展台連戰你可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
展台連戰點頭說道“知道!”
“那好!展台連戰聽令!本帥命你潛入大乾之中聯係到撻拔玉壺,一切都由你做主,我再給你調撥十名親衛!”舒天歌下令道。
“舒天羽聽令!本帥命你輔助展台連戰,務必將此事促成!”這個軍令倒是副帥秦臻所說。
展台連戰和舒天羽紛紛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