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江南蘇州(1 / 2)

離著武林大會已過去將近一個月了,可是武林之內,傳說久久不能散去。原本想要隱世的江湖高手,也被弄的不得安生,無奈之下隻能露麵,這一露麵可了不得,仇家,恩家,一起湧了上來,腥風血雨不下於武林大會那幾日。

而這江南之中更是那些喜歡附庸風雅的江湖人士最喜之處,江南,江南,這兩字說不出口的 ,隻能說細念,細嚼出來,這一說,一細嚼,便覺得蠻然的細糯,溫婉,一股濕濕的水汽,香氣撲麵而來,恰然一見這水汽之中,便是一女子,粉紅色的俏女子。這女子便像是個,水做的,溫婉怕是還不能形容。但聽這一句,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嗞嗞,這等子模樣,能不勾魂?能不濕潤?能不讓的世人都說江南好?這女子,如何說?隻能說道一份,此人隻因天上有的仙子,墜入了凡塵,到了江南。

江南江南,無言可說,也不知如何能說。

這一入城,便是看的街上房屋鱗次櫛比,畫梁相接,街道寬廣。中間河流潺潺而流,河流之上,拱橋如彩虹,一座又一坐,而橋頭兩旁皆是酒樓歌廝,坐在廊亭之上,看著河流之中,烏篷船滑過,聽得烏蓬船裏二八女子嬉笑之聲,聽得吳儂軟語,點一壺清茶,悠閑悠閑便可一天而過。

更有撐著油紙傘的女子,緩緩走過,在油紙傘之下,印著景色,便又是一道風景,乃至清風吹來幾絲香氣,足以迷人心魄。

今日一白衣白發佳公子,擁著一名白衣帶紗女子入得這蘇州城。白衣佳公子,手執紙扇,紙扇輕扇之間,白發輕揚,讓的一些撐著油紙傘的女子,情思暗傳,掩麵而退。而身旁白衣女子,稱上白衣,便似淩波仙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路過的江南士子,見得這女子,聽得這女子和男子輕笑之間,便是醉了,比之吳儂細語更讓人來的癡迷一些。

兩人,足以引人注目。

這兩人正是蕭輕塵和聞人清淺。

今日他們也是來到了,江南之中大名鼎鼎的蘇州。

蕭輕塵走到一處小攤之上,選了一把素白色的油紙扇,打開,撐在聞人清淺頭上。聞人清淺儼然一笑,兩人一轉身走過拐口,見得便是一處拱橋,拱橋之下之下,一條清流,清流兩旁房屋更是留下一個街道。

兩人撐著油紙傘走到拱橋之上,一看,烏篷船,便如這江南一般,急不得,躁不得。“在咯吱咯吱”之聲之中,一片嫻雅。

蕭輕塵說道“人人盡說江南好, 遊人隻合江南老。這遊人倒是得改改,不得如此。”,聞人清淺忽地聽蕭輕塵如此說一句,便笑問道“如何改得?”,蕭輕塵聞言哈哈大笑說道“我也是個遊人,這句話,得讓江南人改。不過隻合江南老,倒是妙的很。”

聞人清淺偷笑的說道“原來你自己到不知道該如何改,我還以為你肚子隻有筆墨三千呢。”,蕭輕塵不在意的說道“筆墨三千自然不在話下,隻不過三千筆墨也寫不盡這江南。”

聞人清淺輕輕一笑,握住油紙扇,隨即一轉,油紙傘旋轉起來。蕭輕塵笑著說道“也就隻有這等子,溫婉似水的江南,才能有此種故事。原本生生死死,纏纏綿綿就是更適合江南,,都帶著一股濕潤氣,都帶著一股詩意。這裏本來就是詩意。怪不得當初師傅會在江南的西湖邊上呆了這麼多年。怕是舍不得了。”

聞人清淺聽得蕭輕塵如此之說便是問道“什麼故事?”,蕭輕塵帶著聞人清淺走下拱橋,見得岸邊有一烏篷船,烏篷船上有一老漢,蕭輕塵笑問道“老人家,可帶我們遊遊這蘇州否?”

老漢聽得蕭輕塵是外地口音,拱手說道“公子不嫌棄,老漢自然願意。”,蕭輕塵便帶著聞人清淺走上了烏篷船,這烏篷船也沒的多大,裏麵大抵可以坐上四五人而已,蕭輕塵帶著溫柔清淺坐到烏篷船最前麵,老漢在後麵劃船,收起船舵,,船舵鎮住船身,劃槳輕輕一點,點在石階之上,烏篷船便開始緩緩滑動,聞人清淺坐在船頭,將手放在水裏,便覺得陣陣清涼。

聞人清淺偏頭笑道“你還沒有和我說是什麼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