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塵劍指一撤,塵劍掠空回到蕭輕塵手中,蕭輕塵劍尖指地,劍身輕吟,蕭輕塵也是輕吟道“我悲春秋無義戰!”手中塵劍一劍劈出。
兩人劍意極招皆出,就在一息不到之刹那之間相遇,相遇之中不見得驚天響聲,一起化為煙灰。周圍房屋轟然倒下,地麵地磚全部被掀起。
極招已出,兩人並未停手,蕭輕塵劍尖畫地,連退三次,三次之後劍氣從地麵猛然而出,圍殺向白秋影,白秋影手中春秋劍遙遙一壓,白秋影善養的浩然正氣猛然迸發,對著從地麵迸發而出的劍氣一壓,劍氣無力而上。
白秋影手中春秋劍尖再度一劃,在空中劃出三子,平天下。三字宛如巨山壓向蕭輕塵。蕭輕塵手中悲哉一劍,遙遙一劃,口中輕喝道“我悲你怎能讓天下不受鐵騎踐踏!”
冷言一出,浩然磅礴劍意鋪天蓋地,席卷萬物,白秋影春秋劍勾畫平天下三字轟然而碎。
白秋影這一招最終還是被蕭輕塵破去。
兩人冷看對方,在下一刻同時收劍,隻留下周圍一片狼藉。
白秋影道“還是和上次一樣,你殺不死我,我殺不死你。”,蕭輕塵將塵劍一拋,塵劍自動回鞘,聽得白秋影如此之說笑道“白少那邊你自己小些應付一些,其實你比他順眼多了。”
白秋影對著劍鞘一吸,劍鞘將春秋劍入鞘,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說完提劍轉身,向葉飄香的方向走去。
蕭輕塵也是轉身,走向阿幼朵三人。
藏劍風看了看白秋影和蕭輕塵,自己往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三人三個不同的方向。
阿幼朵疾走上來對著蕭輕塵說道“想不到你的劍術修為也是這麼高啊!”,蕭輕塵輕淡一笑,走回客棧,走向自己的房間,阿幼朵三人緊隨其後。
一走進房間之內,蕭輕塵忍不住一口鮮血溢出,蕭輕塵苦笑一聲,還是和他兩敗俱傷。
而在遠處白秋影走進車廂之內,放下春秋劍,也是溢出鮮血,隨即咽了下去,隻是接過葉飄香的絲帕搽搽嘴唇,對著葉飄香一笑。
阿幼朵看著蕭輕塵溢出鮮血來,略帶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蕭輕塵沒好氣的說道“你和那人打上一場,你覺得有沒有事?”
阿幼朵坐了下來,對著蕭輕塵說道“對啊,你教我練劍,練得和你一樣厲害,我就可以和他打了啊!”
蕭輕塵無奈的搖搖頭,阿幼朵這時候又問道“對了,這是和他的第一次交手?他的師傅是誰啊?”
蕭輕塵見得阿幼朵還是死死抱住自己的塵劍,便說道“你這樣抱住我的劍是沒有用的,我讓他出鞘就出鞘。”
阿幼朵可不吃蕭輕塵的那一套,隻顧抱著這把劍,身子涼快的很身子一偏,讓塵劍離得蕭輕塵遠些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蕭輕塵隻得是點頭道“恩,遇見你之前和他打過一次,也是兩敗俱傷!”
這時候尉遲甲猶豫幾分說道“定子,那人是太子,你惹了他,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我家在深山裏麵,去我家吧,那裏他們覺得不會知道的。什麼武林大會我們也不去了,那勞什子東西名聲,沒我們命重要。”
阿幼朵聽得尉遲甲居然叫蕭輕塵前去躲藏,沒好氣的看了尉遲甲一眼說道“你怎麼這麼沒有出息呢?他是太子怎麼了?太子不一樣殺的?到時候惹惱了,殺了他,我們做皇帝。”
阿幼朵這口無遮攔的性子,嚇了尉遲甲一跳,尉遲甲趕緊打開門一看,幸得之前整個客棧裏麵的人早就逃光了。
尉遲甲關上門,對著阿幼朵低聲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呢,被人聽去可是要殺頭的!”
阿幼朵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再說了,到時候再不濟也就可以去我家啊,那裏比你家要好多了。”
蕭輕塵聽得尉遲甲和阿幼朵在說自己以後該怎麼逃走的事情,氣笑說道“我說你們就不能想我點好的啊,我就一定會被殺啊!”
尉遲甲和阿幼朵紛紛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恩!”
蕭輕塵重重的歎了口氣,用手遮頭,對著尉遲甲和阿幼朵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讓我靜靜!”
阿幼朵和尉遲甲同時點頭,說道“那好,你好好想想,我們先出去。”
等的阿幼朵和尉遲甲出去了,吳陽關上門,蕭輕塵沉聲說道“飛鷹傳書,看看煙顏,蕭破軍他們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