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塵在悅來客棧開了三間天字上房,叫小二將飯食送上樓去。阿幼朵就抱著塵劍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而尉遲甲則是猶豫幾分對著蕭輕塵說了聲謝謝。
蕭輕塵啞然一笑,拍了拍尉遲甲的肩膀笑說道“甲子,你這就不厚道了。那時候我們一起在河裏摸過魚,幹過仗,現在你和我說這些?不把我當兄弟不是?還說謝謝。”
尉遲甲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定子,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甲子也沒什麼本事,也就隻有這一條命,定子你是我兄弟,我的這條命就是你的。”
蕭輕塵笑罵道“他娘的,說這些喪氣話。我用你的命幹嘛,真的是,快去歇歇,等著明天我們在這裏住一天,後天就出發了。”
尉遲甲使勁的點點頭,緊緊抱著包裹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蕭輕塵看著尉遲甲的身影走進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打開窗子,將一把花草放在窗口,然後給花草澆了澆水,將茶杯隨手丟在了窗口上。
蕭輕塵等著小二將飯食送上來,將阿幼朵和尉遲甲叫過來吃飯,蕭輕塵叫阿幼朵過來吃飯也是打些小算盤,看看飯菜有沒有毒,萬事小心些。
阿幼朵看著蕭輕塵窗口擺著的東西,隻是奇怪的看了看蕭輕塵,和尉遲甲吃完飯,就叫小二準備熱水洗澡了。尉遲甲也是不敢耽誤吃了飯,就回到房間內開始按著蕭輕塵傳授給他的斂息方法了,斂息。
蕭輕塵看看窗外,天還未黑,就躺在床上小憩去了。
等著不知多少時間,天已黑,窗口處閃過一道人影,落地無聲落在地上。蕭輕塵緩緩睜開眼,看著那道人影,那道人影略顯矮胖,手中似乎抱著一把刀。
那道人影見得蕭輕塵醒轉過來,對著蕭輕塵跪拜而下低聲道“吳陽見過少爺!”,蕭輕塵眼簾輕抬,看著吳陽,問道”你為何來到這裏?”,這裏離著洪州有些遠足有八百裏。
吳陽雙手抱拳說道“少爺,那天我跟蹤南茂車等人,往南而行。”說著,吳陽腹部傳出細微聲響,蕭輕塵耳聰目明,細聽之下周圍三十丈可謂是落葉可聞,怎會聽不見吳陽腹中響動。
蕭輕塵說道“桌上我給你留些飯食,你先吃些。”,吳陽站起身來,桌上還擺著一大碗飯還有兩碟小菜,吳陽拿起筷子,沒得一會兒就消滅趕緊了。
蕭輕塵坐在吳陽的對麵,給吳陽倒了一杯茶水,吳陽恭敬無比的端起茶水,一滴不漏的喝完,立馬又說道“那日我跟隨南茂車一行人,就發現他們身後有殺手追殺,隻不過那些殺手的實力也不強,隻是到了後來離洪州越來越近,有趙家的高手出手,兩幫人鬥得兩敗俱傷,王霸蘆隻能帶著南茂車一行人往西南方而來。”
蕭輕塵問道“你聽沒聽見他們說起趙家內部?”
吳陽點頭道“自然聽到,我聽那名南茂車說的好像是趙家家主被趙家大長老囚禁,武功被廢。他們好像是去救趙家家主的。”
蕭輕塵眉頭皺起,看來自己的推測果然成真了,趙無極被囚禁,武功被廢。如此一來趙家已經在趙家大長老的的手中,依著白玄的手段,怕是這趙家家主也是白玄的棋子。如此一來自己要幫助趙天棄上位,自然是要和趙家拚一拚,可是趙家必然是元氣大傷。
這時候吳陽又說道“少爺,我在一座小縣城裏麵,見得南茂車和一名青衣使扇劍的青年大打出手,看招式,那名青年好像是出自國子監的儒家手法。更重要的是,那家客棧的老板隻是一聲就震開了南茂車和那名青年。”
蕭輕塵奇道“噢?你可知他姓名?“,竟憑著一聲就震退了南茂車和那名國子監的青年,蕭輕塵自問自己現在能夠做到,以前卻是不然。
吳陽搖頭說道“那天我曾問過那個小鎮之人,小鎮之人也不知道那人來曆,隻是在十幾年前來到那裏,開了一家客棧。”
蕭輕塵聽的如此找不出蛛絲馬跡隻能不再關心,繼續問道“你白日所說王霸蘆等人就在這座客棧之內?”
吳陽點頭道“我已經在這裏叮了他們三天,他們就住在這個客棧之內。”
蕭輕塵冷笑一聲,對著吳陽說道“你今晚就在這裏歇息,明日我去會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