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說蕭輕塵去哪裏了!”張肥雙手一震,將倒在自己腳下的兩具屍體震裂,對著蕭破軍喝道。蕭破軍手中的長槍槍纓還在滴血,看著張肥囂張的神色,將長槍一舉,說道”你說什麼,蕭輕塵?我不知道。”
張肥冷笑道“當初,你連夜衝錢府大門衝出來,還想狡辯?”,蕭破軍聞言,眉頭一皺,原本是自己從錢府大門跑出來的時候被看見了。當初蕭破軍想要從錢府其他地方跑出去,可是錢府確實有些大,自己又不認識路,隻能從正門跑出來了。
張肥見得蕭破軍不說話了,雙手一揮,眾人再度圍攻而上。蕭破軍手中長槍槍尖落地,拖行而走。“呀!”蕭破軍身形留下殘影,忽地一聲大喝,右腳向前止住身形,長槍抖出,力道之大,抖出的長錢完全是一道弧形,這是弧字決。
“砰”蕭破軍的長槍勢大力猛,帶著呼嘯之上,直接彈向張肥,張肥手中拿的是雙刀。俗話說,單刀看手,雙刀看走,大刀看轉手。看來張肥此人想必對自己的走,到時候有幾分把握。
張肥雙刀交錯而起,想要夾住蕭破軍的長槍。可是剛一接觸之間,便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頭巨獸撞到胸口,不由得氣血翻滾,身形連忙後退。
蕭破軍見得張肥被自己一槍震退,不由得露出輕蔑的笑意。蕭破軍手中槍再起,連舞數個槍花,讓的正麵衝過來之人,不敢出手。突然蕭破軍再次變招,原本是要挑起正麵之敵的長槍忽地舉起,然後蕭破軍一側身,長槍狠狠砸落地麵。
一名想要從身後偷襲的黑衣人,被這一槍給砸死。“噌”聽得刀鳴聲,蕭破軍抬頭一看,頭頂是刀光刺眼。蕭破軍背著耀眼的刀光弄的眼睛紛亂起來,蕭破軍雖然眼睛迷晃,但是以及雙腳起力長槍如龍衝天直衝雲霄和那人對上。
“乒,乒。”聽得數下長槍和雙刀交擊之聲,蕭破軍力竭落下地麵而從頭頂攻下的張肥也被逼退。
張肥一落地便哈哈大笑道“他眼睛已經花了,給我殺了他!”,周圍黑衣人聽得這句話,心中頓時安撫一些,向蕭破軍用力過去。
蕭破軍落在地上,眼睛微眯,可是眼睛依舊是花的。聽得張肥囂張的大笑,手中長槍槍出如龍,一道槍影轟出,幾名黑衣人躲閃不及,被槍影穿透。
“想走!”蕭破軍借助點滴目光,看見前路一空,身子一躍,想要逃出去,可是又聽的一聲大喝,附近樹上竄出一個人影,那人影手中拿著一麵銅鏡,對著蕭破軍的眼睛映射了過去。
蕭破軍被銅鏡反射的陽光刺的眼睛睜不開,但是雙腳在空中一借力,身形向外掠去。這時候聽的身後傳來呼呼風聲,蕭破軍下意識將長槍掃擋一下,聽得“噹”一聲,蕭破軍手中長槍險些脫手,目光微撇一看,看到那人使的是一柄偃月刀 。
那人再度出手,蕭破軍在空中無處使力,隻得用長槍硬擋。“嚓”長槍和大刀向錯而過,蕭破軍一擰身,單手角力,手中長槍反撇而出,磕在大刀之上,長槍再度回掃而過。
那人不敢硬接蕭破軍的長槍,隻得抬起手中長刀一擋,擋開蕭破軍的長槍之後,便落在地上。蕭破軍也是隨之落地,但是蹣跚幾步,長槍觸地,撐住蕭破軍的身體。
“你是偃月刀成陸羽!”蕭破軍眯著眼睛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