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塵隨著錢鵬舉帶路來到了一處別院,這處別院原本是錢鵬舉的居所,隻不過五年前錢鵬舉上了蜀山學藝之後便空置起來,一個月前錢鵬舉和小道士下的山來,這別院也就重新利用了起來。
蕭輕塵走過一段林木假山圍繞的青岩小道來到了這處別院,別院門口的圓拱門上寫著秋露墜三字。蕭輕塵站在這秋露墜門口,細細的看了一眼,這才道“好名字啊。秋露墜,滴盡楚蘭紅淚。這名字取得好,不知這是誰取得名字?”,最後卻是向錢鵬舉問道。
錢鵬舉笑道“這是為父取的,做些附庸風雅的事。隻不過想不到蕭世子一眼道破他的來曆。”,蕭輕塵給錢鵬舉打通任督二脈,錢鵬舉自然是感恩戴德,話語之中自然是尊敬萬分。
“哎,這可不是附庸風雅,這可是真真的有才華啊。”錢鵬舉對蕭輕塵投之以木瓜,蕭輕塵自當報之以瓊琚,隻不過小道士倒也是聽出蕭輕塵語氣之中淡淡的冷漠之意,也不說話。
“錢師弟,進去吧。我們三個總不能呆著這裏不動吧。”小道士在一旁笑道。錢鵬舉和蕭輕塵相視一笑,然後走了進去。這邊院也怪不得叫做秋露墜,裏麵種植的便是楓木和楚葉。這楚木生的矮小,花上的露珠成紅色,這也和著後麵那句滴盡楚蘭紅淚。
蕭輕塵走進來,卻是看見錢溪早就在這裏等候了。錢溪見著蕭輕塵來了,迎了上來,對著蕭輕塵又是一施禮道“蕭世子,你來了。客房已經準備好了,再過一會飯菜也會好,還請世子不要介意。”
蕭輕塵擺擺手道“無妨,無妨。大家還是叫我公子好了,說起來你們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這時候錢溪接過丫鬟遞過來的一套白衣,然後遞給蕭輕塵道”小女子見世子,公子身上衣服已破,特意選了一套,不知合適不合適。”
蕭輕塵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真是破爛了,上麵還有血跡,怪不得那些丫鬟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蕭輕塵微微一笑,然後接過錢溪遞過來的一套衣服。錢鵬舉便帶著蕭輕塵往著客房那邊走去。
小道士卻是沒有跟上去,而是坐在石椅之上。錢溪見自己哥哥和蕭輕塵拐過假山,不見之後,鬆了口氣,立馬恢複原形。
“哎,不錯嘛,小道士。剛才還幫我一把,行,我記住了,到時候我不作弄你便是了。”錢溪也坐在石椅之上,對著小道士說道。小道士笑道“那就好。隻不過剛才我不是為了幫你。”
錢溪也不在意說道“那也沒事,反正他留下來。那你幫誰啊?”,小道士說道“為你你哥哥啊,你看見你哥哥的變化沒有?”
錢溪聞言,想了想說道“沒有啊。”,小道士笑道”你哥哥被蕭輕塵打通了任督二脈,武功精進。”
“任督二脈?不知道,管他的。這是你們學武的人練的,我是經商的不想知道。”錢溪手一揮手說道。小道士用肘撐著石桌,伸了個懶腰道“你不懂,以後可麻煩嘍。”
錢溪回頭一看小道士,不知道小道士在那裏胡言亂語的說些什麼。小道士站起身來道“我去看看。”,然後往客房那邊走去。
錢溪看著小道士的身影不明所以。小道士沿著那條路走到了客房外,正見的是錢鵬舉帶著蕭輕塵出來。
錢鵬舉見是小道士,便拱手道“師兄,你怎麼來了?”,小道士笑道“師弟,你先去,我和蕭輕塵談些事。”,錢鵬舉疑惑的看了一眼小道士,怎麼這會稱蕭世子為蕭輕塵了呢?直呼其名。但是心中雖然疑惑也按著小道士所說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