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也是寒冷,邊疆之地本來就貧瘠,到了晚上風也顯得更大些沒個禦寒的物件,人也是覺得更難過些。
秦臻說完那些話,倒是讓的舒天羽對秦臻刮目一看。其實秦臻和舒天歌都是為千雪,隻不過政黨不同,矛盾也沒多大。雖然秦臻在之前做的事確實是讓下舒天歌大為惱火,可是惱火歸惱火,大家還不是要同殿為臣?還不是要為千雪效力?
有了這些,平日裏麵的那些衝突也就不值得一提了。大不了在私下麵雙方鬥鬥,解解氣。但是慕容千雪可不允許雙方在內耗,他們兩個是慕容千雪的左膀右臂,是千雪軍方的支柱。
舒天羽看著秦臻躺在山丘之上隱隱有睡著的感覺,不由的用肘碰碰他,秦臻撇過頭來看了舒天羽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說道“什麼事?”,舒天歌看著山丘之內那兩名失血過多的北涼斥候身上披的是剩下那三個人的袍子說道“要不然我們現在下去把這對斥候幹掉?”
“算了,雖然我們兩個幹掉這五個人北涼斥候隻是舉手之勞,但是每個斥候隊都在北涼軍中有著出行備份,如果我們冒冒失失的幹掉他們,而且做不出他們是被我們大軍所圍殺的樣子,恐怕會被北涼的探子發現,到時候那就得不償失了!”秦臻此刻像是在傳授舒天羽一些東西。
舒天羽笑道“莫非你這千雪的閻王,還怕了北涼的探子不成?”,這句話帶著一絲嘲諷,秦臻自然是聽的出來但是也不在意,對著還匍匐在地麵上的舒天羽說“三大密諜,一個是我們千雪的無常,一個是大乾的影子,還有一個就是北涼的隱塵。大乾的那個老不死的影子暫且不說,但是這北涼的乾達婆雖然不如我但是在謹小慎微和合理推測,找出蛛絲馬跡方麵我還真是不如他。”
舒天羽又問道“這北涼乾達婆是男的還是女的?北涼的探子我聽我姐說過,又很多都是軍中的死士加入進去的?”
秦臻點點頭道“乾達婆我不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不過後麵那一句還真是你姐說對了。”
說完秦臻就閉上了雙眼不再多話,舒天羽怎麼叫他,他都不理。最後舒天歌隻是問了一句“我們怎麼進北涼?”,秦臻悠悠道“白天進。你的輕功應該不會太差勁。”
舒天羽眉頭一皺道“白天?那豈不是很容易被發現?”,秦臻冷笑道“北涼軍軍紀向來嚴格,既然你能想到晚上人眼看不清好進入北涼,那北涼的宿將怎麼能沒想到?而且我們日夜兼程,馬上就要進北涼了,最好還是養精蓄銳好些。”
舒天羽默然,然後也躺在地上開始養精蓄銳了。
黑店之中一片漆黑,所有人都睡了,包括那些江湖人士隻不過不敢靠近蕭輕塵那邊,得罪過別人也怕別人晚上睡不著,來個半夜殺人那豈不是死於非命了?
隻不過蕭輕塵這邊到還是點著幾個蠟燭,蕭輕塵將自己默寫好了的《皇極經世書》交給了沉綠,沉綠拿起來就往自己房間走,現在最好的保存秘籍的方式就是將他馬上記下來,然後在燒毀掉。
當然沉綠對於蕭輕塵可以含著劍意寫的字,還是先要觀學一番,劍意不好練。如果是能夠有人帶一程,傳授些,那還好。就算是蕭輕塵自己有著被稱為一代劍聖的師傅的教導,也是不能在短時間內悟出劍意。最後蕭輕塵也就隻能用拚命的方式換取劍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域也就想用自己刀意練出蕭輕塵的劍意,來報答蕭輕塵之後撫養小靜靜的大恩。
蕭輕塵也是練出劍意之後方才能夠安心出江湖些。這江湖臥虎藏龍的。
沉綠出去了,蕭破軍和吳陽看見時候不早了,不能待在這裏耽擱蕭輕塵和煙顏的好事了。所以蕭破軍和吳陽在蕭輕塵憤怒的眼神中出了門,還順手把門給帶上。這時候天字一號房裏麵也就隻有蕭輕塵和煙顏兩個人了,煙顏之前早就接水了,現在也就隻差洗漱就可以睡覺了。
“少爺,奴婢斥候你洗漱吧。”煙顏一笑,然後端過水盆,開始脫蕭輕塵的靴子,原本蕭輕塵之前也是習慣他們這種做法,但是由於白天煙顏的模樣讓的他現在心裏麵有些心虛了。
蕭輕塵在煙顏的斥候下洗漱完,坐在床邊手足無措,煙顏自己洗完了。然後走向床邊,開始脫衣解帶。
“唉唉,這個倒不用了哈,搞不好這客棧還真是黑店,如果有個意外我們還真不能夠就穿著這些出去吧?”蕭輕塵幹笑道。
煙顏媚笑道“少爺不妨事的,讓奴婢為你脫衣解帶。”,煙顏自己褪下白天所穿的衣物,然後開始幫蕭輕塵。蕭輕塵也不敢太過阻攔,就怕一阻攔煙顏借機靠上來了。平日倒是不怕,這不黑燈瞎火的,而且男女共處一室。
蕭輕塵的衣服都被解開了,蕭輕塵往床內一縮,然後馬上蓋上被子。蓋的緊緊的。煙顏看見蕭輕塵的那副模樣不要的撲哧一笑,然後笑道“好了少爺不逗你,煙顏隻是暖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