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估計今天的天氣也是這樣,不如我們下午就去你們看到幻影的那裏吧。”爺爺說。
吃過午餐,我與爺爺閑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三點了。我去隔壁房間叫醒了海子。我已經與爺爺商量好了,就我們三個去,就不叫洛冰了。
一個小時後,我們又來到了昨天來過的這片荒漠。
“爺爺,你看,我們昨天就是在那裏看到的。”我用手指著對麵的沙丘說。
“哦,那沙丘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等等吧,看看起不起風。”
爺爺話剛說完,一陣急風就毫無征兆的刮了過來。我們趕緊躲進車裏,爺爺看了看那座沙丘,失望的搖了搖頭。
“爺爺,要不我們再等等,可能今天風沙有些大吧。”海子神情有些低落的說。
“那就再等等。”
不一會兒,我們仿佛聽到了戰鼓的聲音,我往車窗外望了望,但沙丘還是靜靜的矗立在那裏。
“這裏離鳴沙山多遠?”爺爺問我。
“離著裏很遠,我們不可能聽的到鳴沙山的聲音的。”
“快看那邊。”海子大聲的喊到。
爺爺打開車門神情肅然的看著遠處的荒原,黑衣人還是那些,但是情景和場景都不同了。隻見那個黑衣人頭領手捧著那個木盒跪在階下,堂上是一坐著雕龍扶椅的男子,笑容滿麵的看著黑衣人頭領。他從容地起身走下殿堂,親切地扶起黑衣人頭領,接過了木盒。這回我仔細的看了看那木盒,果真和我在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漸漸地,畫麵變淡了,最後消失了。
我定了定神,“爺爺,你怎麼看這種現象?”
“回去再說。”
上車後,我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爺爺閉上了眼睛,不吐一字,也不知道是在閉目冥思還是睡著了。車到了賓館門口後,我看見洛冰嘟著嘴站在前台,用無比抱怨的眼神看著我們。
“洛冰你不要生氣嘛,我們也是為你好,這不是怕你害怕嘛。”我連忙說。
“爺爺,你看,你孫子欺負我。”不料爺爺仿佛沒有聽見,隻是快步的往二樓房間走去。
我們三個對視一眼,也不再說話,跟著爺爺走進了房間。
隻見爺爺打開他那厚重的旅行包,從中取出了一個塑料拉鏈袋。爺爺小心地從拉鏈袋中拿出了一個絲巾裹著的東西。我們三個好奇地注視著,爺爺緩緩地打開包裹,隻見絲巾裏包著一本泛黃的古書。黃色的厚紙封皮上用楷書正體寫著西域雜記四個大字。爺爺將書翻到了最後一頁,那頁紙的質地明顯與其他的不同。令我吃驚地是,這頁紙上赫然畫著一方幻影中出現的木盒。雖然圖上沒有上色,但是作畫之人筆觸細膩,功底深厚,畫的形象逼真。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海子吃驚地張著嘴巴。
“你們知道這本書是誰寫的嗎?”爺爺問到。我們搖了搖頭,爺爺繼續說:“是西域怪才柳行之寫的。”
“柳行之是誰?”洛冰疑惑地看著爺爺。
“柳行之他是西域的隱士,也是俠客,也做過軍師。”
“可是爺爺,這和這個木盒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知道這個木盒的秘密,也研究過這個木盒。其是這個木盒是一個鼎,一個不同尋常的鼎。”
“那它是做什麼用的?”
“據說可以醫死人,生白骨,鎮邪靈,聚龍脈。”
“爺爺,這醫死人,生白骨還可以理解,但是這鎮邪靈,聚龍脈是不是假的?龍脈有沒有都難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