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了沒呀!我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酒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黎雪不耐煩的對著電話那頭的夏阡惠喊到。
“好啦,好啦,你再在門口等一會兒哈!”夏阡惠一邊拽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跟黎雪說話。
“行行行,我再等你一會兒,不過,你快點啊!”
“知道了,拜拜!”掛掉電話,夏阡惠在她的衣服中找到了唯一一件她認為可以上得了台麵的衣服,換上後,她又想到了今早黎雪在車上對她說的話。
回憶起那天在醫院裏給她支票的那個男人,身上穿著西裝,散發出來的魅力,絕對不是普通公司的經理、老板所擁有的,所以夏阡惠大膽的猜想,他肯定在某個著名集團工作,而且職位還不低,所以,這次酒會應該能碰到他吧!她起身準備拿支票,卻想起支票被她放在那天穿的褲子口袋裏了。她在櫃子裏找了好久,沒找著,接著,到院子裏一看,自己那天穿的褲子已經被曬在了外麵。突然,夏阡惠的腦子裏閃過一絲不安,她慢慢的把手伸進褲子口袋,一摸,然後再拿出來一看,這哪還是支票,明明是一團紙糊嘛!完了,15萬,要怎麼還,恐怕還完她也快死了吧!
“夏阡惠你好了沒啊!”黎雪從車裏走到夏阡惠家的大門口朝裏頭大喊。
“來了。”黎雪這一喊把夏阡惠拉回了現實,臨走時,夏阡惠還不忘告訴白馨一聲。
“姑奶奶,你也不看看表,這都幾點了!廢話不多說,走了,坐穩了。”黎雪說完一踩油門,飛馳而去。
一提到表,夏阡惠低下了頭,不說話了。自從那次車禍之後,她的表就已經沒了,加上這次又把一張15萬的支票變成紙糊,哪有錢再去買一個手表。
說句實話,黎雪開車的速度與男人不相上下,20分鍾就到達了目的地。
“哇!這裏人好多,而且,他們穿的衣服都好漂亮!”沒見過大世麵的夏阡惠羨慕的說道。
“真的誒,哎呀,別多說了,我們快進去吧!”黎雪迫不及待的拉著夏阡惠往酒店裏衝。可是,剛踏上通往酒店大門的台階就被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請帖。”其中一位男人說道。
“哦!嗬,可能忘帶了,但是我們有,我發誓,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們過去吧!”
“小姐,你也別為難我們,我們也是按別人的吩咐辦事。要不,你再找找?”另一位男人的態度明顯比前麵一位要好得多。
“那行,我們再找找。”黎雪著急的對夏阡惠說道:“怎麼辦呀,阡惠!我不知道有請帖這回事兒!”
“你問我怎麼辦,我還想問你呢,算了,讓我想想辦法。”夏阡惠一邊假裝找請帖,一邊皺眉想辦法。雖然想到一個辦法,但不知道可不可行。算了,為了滿足她好朋友的心願,她豁出去了。
“誒,我找到了耶,原來在我這兒,你們看是不是這個?”話音一落,門口站著的兩個男人的頭便伸向了夏阡惠,眼光全部集中在夏阡惠的包裏,趁這個時候,夏阡惠快速的從包裏拿出一瓶香水,朝那兩個男人的眼睛噴了過去,順時,拽住黎雪的手衝進店裏。當那兩個男人揉完眼睛時,發現她倆已經不見了!
“阡惠,你真聰明,竟然能想出這樣的一個辦法來,改天,我買瓶香水送你!”
“不用了,自己留點錢自己用吧!”
一會兒,黎雪不知從哪來的兩套工作服,和夏阡惠一起去換上了。出來的兩人呆呆的站在那兒,望著裝修輝煌的酒店內部,感受著裏麵龐大的派場,不禁讓兩人傻了眼。
“喂,你倆傻站在這兒幹嘛呢,沒看到大家都在忙著呢,就你倆閑呢,還不快去端酒,現在客人越來越多了。”一位女服務員從後拍了兩人的肩膀說道。這一說可把黎雪和夏阡惠的魂牽了回來,兩人扭頭就去端酒,生怕別人發現一絲不對勁。
端完酒出來的黎雪和夏阡惠聽見旁邊的服務員在說:“聽說a市最年輕,也是權利最大的總裁淩陌寒快來了耶!”“哎,來了!”
隻見一輛黑得發亮的勞斯萊斯準確無誤的將車後門的位置停在了紅毯前,車上首先下來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快速走到車旁拉開車後座的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修長的腿,漸漸的車裏的人站了出來,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令在場所有人都不禁屏息凝神,看著他,一步步踩著紅毯往大廳走去。他的眸光不帶半點起伏,冷漠而堅挺的五官華美而又單板,骨子裏透出的一股子寒勁讓人忍不住退避三尺,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試探。一身黑色的西裝由上至下的襯托出他挺拔的身形。
“淩總,幸會幸會。我這寒酸的酒會也會勞您大駕光臨,是周某我一生的榮幸啊!”這次酒會的創辦人周天的年齡明顯比他口中的淩總要大,但卻對他十分恭敬,可想而知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