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完墨長恭的公主心情特別好,開開心心的用了早膳,就連喝藥也不會說推三阻四了,爽快的直接一碗喝盡。
肖睿笑著接過她遞過來的碗放到一邊,“靜和,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下事情,嗯?”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呢。”那麼拚幹什麼?她遇刺的事這不是有父皇,長恭哥哥那麼多人替她操心呢嗎,肖睿你個傷者就不能消停一會嗎?
“乖,等我處理完了就給你繼續將那故事如何?”肖睿哄了公主好一會兒,最後得以脫身去了顧以城的府邸。
在肖睿走後沒多久,靜和公主便從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來到放置琉璃宮燈的桌子前,看著那一盞琉璃宮燈,她眼裏滿是複雜。
誰會想到這一盞看似沒有什麼的琉璃宮燈裏麵隱藏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伸出一隻手,手指在琉璃宮燈上的紋路上來回地撫摸著,“我前生究竟在哪裏見過你呢?”她的重生究竟和這盞琉璃宮燈有沒有什麼關聯?明明好像見過這盞燈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還有,她的魂魄是被強行拉走的,醒來就發現回到剛和肖睿成親不久的時候,這難道真的隻是巧合嗎?
另外,那個夢,明明夢的那麼真實,夢的那麼清楚,可是一醒來為什麼她就想不起來了呢?
“主子。”映月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進來。
聞言,靜和公主回過神來,轉身看著走到她身邊的映月,見她端了一杯茶便拿起她手中端著的茶水輕酌了一口後又遞回給星月,調侃道:“你這泡茶的功夫還是沒有長進,倒是該讓你去好好學學女兒家的東西。”
“主子又打趣屬下了,屬下是影衛,從小被當成男兒養,女兒家的東西屬下可學不來。”這次若不是孫嬤嬤和流月被罰,她也不會被調來伺候公主。
靜和公主攏了攏衣裳,越過映月走回到床邊坐下,“好了,說罷,本宮讓你辦的事辦的如何了。”要說著別人肯定會問,公主什麼時候讓人去辦事的,那當然是……
公主有意要背地裏搞些事情,她又怎麼可能讓人知道她派人去做壞事呢?所以,不要看公主平日裏那個樣子,其實她小動作很多的。
“回主子話,屬下跟著線索追查到皇宮就斷了,故屬下懷疑,那人有可能就是後宮中的那幾位。”星月低聲說道。
“你能懷疑到後宮的那幾個,父皇和肖睿他們也一樣能懷疑到,別人能猜得到的,宮裏那幾位也能想到,你以為他們會給你們留下任何把柄拿捏她們?。”對於星月說的,公主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她垂眸,斂去眼中那抹譏諷。
“哦對了,公主你看。”映月將茶放置一邊,從衣袖中掏出一朵花遞給靜和公主。那花葉窄,側脈扁平,成頂生的聚傘花序。花為並蒂的紅黃色,重瓣,花冠是鱗片狀,頂端撕裂。花萼直立,花冠深紅色,煞是好看。
靜和公主拿起那朵花端詳了許久後微微啟唇,“這花可真美。怎麼,這花可是有什麼問題?”
“這叫半年紅,難得一見的稀有花種,其莖、葉、花朵都有毒。屬下查過了,我們大秦的半年紅都是從海上百兩黃金運來的,公主猜屬下是在哪裏拿到的?”
“看來又是出外我公主府了。”那群女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害她啊,什麼法子都用上了。
“半月紅,這種東西的危害輕者讓人中毒,重者致命。”映月看著靜和公主手上的花說道,“公主府的花花草草都是有專人負責,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半月紅這種東西?”
“劇毒稀罕的花,自然是不會往公主府運放,父皇也不可能會讓這種毒物出現在我公主府,想來我公主府還真是有不少宮裏的細作。”那群女人還真是煩人啊,不想辦法整治她們都實在對她們不起她們對她的傑作。
她雖說還是前世的墨灼華,但卻也不再是前世的墨灼華。重生過來她依舊作,對肖睿仍是那般任性,可也不是任人揉圓捏扁的軟柿子!
她不想做那些事情隻是她懶,重生過來她明白的事太多了,她現在隻想和肖睿好好的在一起,可是有些不乖的小東西真是討厭啊,無時無刻不給她使絆子!
“那主子,接下來打算如何做?”映月是這麼想的,雖然自己家主子平時愛作了一點,任性了點,脾氣壞了點,刁蠻了點,身子不好還愛鬧騰了點之外其他都還好。
隻不過她不明白的是,明明有反擊的本事為什麼主子老裝孫子?都被別人欺負到這份上了,刺殺,下毒什麼都用上了,主子咋就沒點表示呢?
靜和公主勾唇一笑:“等肖睿傷好了,本宮便進宮去好好陪這幾位主兒好好玩一玩。”她是病秧子不錯,可是別把她當成軟腳蝦啊,她會很生氣的。盡管她情緒一激動就會犯病,但是她還是會控製不住的。
她們想弄死她,哪有那麼容易?對付人這種事情,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陪她們慢慢耗,慢慢玩兒,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