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名叫紀文軍,是共和國的僅剩無幾的幾位開過大將之一,但他身上卻沒有半點軍人戎馬半生的風範,皆因他是秘密戰線的締造者之一,沒上過戰場!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紀文軍在仕途上的發展,新華夏國建立後,他直接被太祖任命為開國大將之一,功勳卓著,在京城的影響力也非常人能比。
而今,紀文軍已經退隱多年,不過他的兩個兒子倒也沒有辜負他的一片期望,其中大兒子紀建勇,現在任粵東省省委書記,成為掌控一方的封疆大吏,將來有望入主中央。
二兒子紀建斌,雖然起步較晚了幾年,但進步比較快,現在已經是華夏國直轄市之一巴蜀市市委書記,職位和他大哥基本一樣。
隻是,較不為人知的是,紀文軍還有一個幼子,名叫紀建豪,雖然最小,同時也是最受紀文軍寵愛和頭疼的一個兒子。
紀建豪雖然最小,但卻是結婚最早的一個,娶了京城黃家家主的獨女黃琳,生了一個女兒,也就是紀如煙!
紀建豪沒有從政,而是喜歡經商,仗著紀文軍的疼愛,從鷹國哈佛商學院MBA畢業後回國,就隻身去了青海市,在哪裏憑借一人之力,創辦了紀氏集團。
等紀如煙長大成人後,紀建豪這個做父親的,卻又直接將紀氏集團扔給紀如煙去管理,他則是繼續幹他喜歡幹的事情。
對攤上這麼一個父親,紀如煙除了接受外,還能怎麼樣?
幸好,紀建豪在離開前,給她買了個豪華別墅,也就是現在的如煙山莊。
而現在,紀如煙也在現場,旁邊站著一位長相和她有著幾分相似的貴婦人,正是她就久違的母親黃琳。
父親自從把公司交給她後,便帶著母親環遊世界去了,算起來,紀如煙也有好幾年沒有見過她母親,當然,也包括她的父親紀建豪。
其實,一直以來,紀如煙都對父母沒有很多的接觸,好感更是談不上。
隻不過,血濃於水,再怎麼說,父母就是授予她生命的最重要的兩個人,紀如煙對他們還是比較尊重的。
但,紀如煙對於爺爺紀文軍以及大伯和二伯,好感卻是相當欠奉。
她極其討厭爺爺動不動就對她下命令,更討厭大伯和二伯兩人一身老氣橫抽,官僚氣息濃厚的模樣,尤其是二伯紀建斌,長著一張貪官的嘴臉,雖然經常保持著和藹可親的笑容,但在紀如煙看來,這都是陰險狠毒的笑容。
這次,她是迫於無奈才答應回來,否則她是絕對不願意回到這個沒有絲毫歸屬感的家來。
“如煙,你考慮得如何了?林鋒長得一表人才,且是鷹國西點軍校一等榮譽畢業生,林家和我們紀家也都是革命紅色家族,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怕嫁給他不幸福?林鋒那小子對你的癡情,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對你不好。”
一道充滿了不容反駁威嚴的聲音,從紀文軍的口中緩緩說出,語調雖慢,但卻是每個字都顯得無比鏗鏘有力,有種讓人聽後為之畏懼的感覺。
隻見紀文軍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尖刀般,寒芒乍起,看向紀如煙的方向,顯得格外堅定且不容侵犯。
“不!我不答應!”
縱使迎著爺爺紀文軍的銳利目光,紀如煙依舊毫不畏懼,她銀牙暗咬,深吸了一口氣,無所畏懼地說道。
“胡鬧!”
“簡直太胡鬧了!”
紀文軍聽後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兒子紀建斌拍案而起,勃然大怒地指著紀如煙,便開始訓起話來:“如煙,你竟敢用這種語氣跟爺爺說話?你眼中還有爺爺嗎?眼中還有尊卑嗎?”
“二伯,我不覺得我有錯!”紀如煙瞥了一眼紀建斌,繼續說道,“我也不覺得自己頂撞了爺爺,隻不過,我想讓爺爺知道,我是你的孫女,不是你的商品,我的幸福應該由我自己來做主,你怎麼可以不尊重我的意願,逼我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這和把我賣掉有區別嗎?”
“放肆!”
“建斌給我閉嘴!”
“爸,你聽聽如煙……”
“我叫你閉嘴聽到沒有!”
“爸,我……好吧!”
紀建斌被紀文軍一頓訓斥後,不敢再吭聲,但是那陰狠毒辣的目光依舊盯著紀如煙,仿佛紀如煙不是他侄女,而是一個殺他全家的仇人般!
其實,紀建斌之所以這般心急跳出來指責紀如煙,皆因他現在急需在仕途上再進一步,但若想再進一步的話,那就得上邊有多一些人幫忙扶持才行。
紀家雖然影響力猶存,但畢竟現階段也就隻有他紀建斌和他大哥紀建勇入仕,以前父親紀文軍門生舊徒屈指可數,加上父親一向自命清高,始終認為為官者,必須自身為正,切莫搞結黨營私的勾當。
是以,現在紀家的影響力,說句不好聽的,幾乎是相當於沒有!
而紀建勇的脾性跟紀文軍如出一轍,都自命清高。
正是如此,才讓紀建斌靜如此迫切想紀如煙跟林家的林鋒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