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蘭輕並不懼怕這鶴頂紅,但是像個玩偶一樣就輕而易舉地被他拽過去,心裏很不爽,剛想對他用毒,卻發現若是如此,肯定會被他看穿,還是忍住了這股怒氣,在韓靜禾的暴力下咽下了帶有鶴頂紅的甜點。
風無淩一把抓住韓靜禾的衣領就將他往石柱上撞:“我說過了你不必對付她!要對付我盡管對著我來就好了!”
木蘭輕被嗆住了,拚命地咳嗽著,風無淩焦急地看向她,又去拍她的後背,大聲吼道:“去請太醫,去請太醫!”
在劇烈的咳嗽聲中木蘭輕擺了擺手:“我要喝水,甜品噎著我了。”
風無淩惱怒地吼道:“這時候還喝什麼水?你趕緊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已經咽下去了。”過了一會兒,木蘭輕恢複正常,抬起一張漲紅的臉看向風無淩。
風無淩惱怒不已:“她要是死了,韓靜禾,我要你一同陪葬!”
木蘭輕疑惑地看著他,心說自己在他心裏的地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了,又看向他的妻子韓韓靜,臉色一片震驚與黯然。
韓靜禾輕笑一聲:“關我什麼事?是她自己要用性命證明你,不過想來她也不知道是能置人於死地的鶴頂紅吧,姑娘,真是對不住了,不過為了能讓風無淩他當上皇帝,想來你也是心甘情願的吧。”
木蘭輕擦了擦嘴角的粉末,不以為然道:“我既已服下鶴頂紅,是否可以證明他的清白,他是否可以做大旗國的皇上了?”
盡管韓靜禾心中有千百萬個不願意,但他剛剛的一時衝動已經使得他沒有回頭路可走,隻好梗著說:“自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新帝上任,我要在宮中多住一段時間,以輔佐皇上處理政務。”
是平鋪直敘的話語,不是問句,也不是請求,風無淩雲淡風輕地看向韓靜禾:“皇子想在宮中居住多久,就在宮中住多久,至於政務——”
他輕輕一笑:“本王正愁朝務太多,無人分擔,這樣甚好。”
因此,風無淩並不十分順利地登上了皇位,韓靜禾憤然離去。
他看向韓韓靜:“你先回宮,我要著手處理些事情了。”
“什麼事?”韓韓靜低聲問,“她中了鶴頂紅的毒,太醫能治得好她嗎?”
風無淩拍了拍她的腦袋:“不用擔心,我會讓太醫盡力醫治。”
韓韓靜走到正欲回宮療傷的木蘭輕麵前,一把握住了她手,懇切道:“姑娘,你是我們的恩人,你放心,太醫一定會盡力治好你的,就算不能治好,我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讓他們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木蘭輕點點頭算是敷衍,韓韓靜也離開了。
“好了,你現在登上皇位了,我的任務達成了,可以走了麼?”
“中的毒能解嗎?”
“別露出那種擔心的眼神,免得我真以為你會擔心我,鶴頂紅麼,天下最好解的毒,沒有之一,所以不必擔心。”說完,木蘭輕拍了拍風無淩的肩膀便要離去。
看著木蘭輕輕鬆的表情,風無淩雖然已安心不少,但還是擔心她體內的毒,畢竟鶴頂紅可是短時間就能致命,剛剛又已浪費這麼多時間,他怕……
因此立即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拽了回來,而就在木蘭輕重心不穩要朝風無淩倒去的那一刻,風無淩一把抱住了她,而木蘭輕,竟然真的暈倒在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