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孩子?名字?
遲優璿瞳孔一縮,聲音被堵在喉嚨裏,一直出不來。
她其實是想問他,為什麼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情。
在之前,孩子名字的事情她不是沒有想過,假如是男孩的話,就叫小宸,假如是女孩的話,就叫小優。
但孩子最後不是沒有了麼?
“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遲優璿抬眸看他,本來是霧蒙蒙的雙眼此時更像是籠了一層水霧。
安鳳薄見她這樣,心裏一緊,什麼責備的話也說不出來。隻能話鋒一轉,將孩子的真實情況告訴了她,“雖然你可能會將這件事當成是我在將功贖罪,但我還是必須得告訴你。孩子或許還有救,當時林若雨將孩子封存的珠印交給了我,我找到狐族的長老想要尋求古法看有沒有辦法救它。”
“那有消息了麼?”遲優璿一聽他這麼說,激動地扯過他的衣服,“為什麼你瞞了我這麼久都不告訴我?”
“你先別激動,”安鳳薄安撫性地拍了拍遲優璿抓著他衣服的手,“就是因為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所以我不想現在告訴你讓你白高興一場。”而最重要的問題就是,他不知道遲優璿心裏真正的想法是什麼,她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孩子。假如她不想要的話,那他所作的這些努力不是顯得很可笑?
遲優璿聽了安鳳薄的話,冷靜下來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到林若雨居然拿著她的孩子去向安鳳薄邀功。
“是林若雨將孩子的珠印給你的?當時就是她將我騙了,說來還是我的錯,我覺得沒臉見你,所以一直都沒給你解釋。孩子就是因為林若雨才沒有了的。”
遲優璿接著就給安鳳薄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安鳳薄聽後暴怒,想要馬上去找林若雨算賬,但遲優璿以還有兩天就是白離複活黎旭的日子為借口,生生地將安鳳薄勸住了。
遲優璿見時候不早了,想著回去。
她起身,隨口問了安鳳薄一句,“你現在去哪兒?”
安鳳薄見她起身準備離開,也起身跟著她,賴著不走,“反正你已經知道我在魔界了,哩吻也早都知道我的行蹤,所以我可以跟著你。”
“跟著我?”遲優璿笑出聲,“不要說得來你就像是多委屈一樣,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強迫你呢。”
既然誤會都解除了,遲優璿心裏對於孩子的事情也就釋然了。
但是,安鳳薄卻忘了,女人是很記仇的,一旦她心裏記著某件事的話,即便她口頭上說已經原諒你了,但其實還是會在暗地裏找機會偷偷報複回來。
哩吻見到安鳳薄的時候很吃驚,趁著遲優璿說有事稍微離開的空檔,兩個男人火藥味十足。
“你不是答應過我說不會出現在她的麵前麼?那現在坐在我麵前的人是誰?難道是一個名叫安鳳薄的傀儡?”
安鳳薄卻不為所動,隨便哩吻怎麼說,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賴在座位上不走,偏偏還十分優雅地幫哩吻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