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姐姐,這件事歸根究底還是我的錯,我和吳淵早就結束了,也不會再有以後了,我明明是愛瑾南的,可是還抓著吳淵不放,要不是我們任性,你也不用鋌而走險。”我寧願她不要說這些,因為我此時更加愧疚,她是如此優雅得體的女子,是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傷了她的心,不然她也不會用這麼不體麵的方式來拯救自己的感情。
她那麼失控,一點平時的沉穩氣度也不見,我坐到她身邊,攬住她瘦削的肩膀說:“姐姐,我知道你說這些是想讓我釋懷,可是這樣做隻會更加深我的內疚,我真的不想知道這些事,不是因為我對過去還放不下,隻是我不想再糾結下去,我們四個能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你付出了那麼多,這些都是你該得的,我不想因為陳年舊事再讓我們都不安,老是覺得你欠我,我欠你,要是這樣算起來,恐怕我們就真的沒辦法安安穩穩做一家人了。”
她定定的看著我,從我懷裏出來,抹幹眼淚,整理好頭發,回複神采奕奕的樣子,看著窗外就笑了,她的笑還是那麼漂亮,迷倒眾生。
她不看我,笑著說:“瑾南從小就是個特立獨行的孩子,很多時候他在想什麼連我都猜不透,他很喜歡裝瀟灑,裝流氓,裝無所謂,他嘴上從來不服軟,可是心裏比誰都敏感,他早就知道你們的事,還能裝得若無其事,連我都被他的鎮定騙了,你就知道他有多在乎你。”
“我知道,這次的事情他能這麼輕易一筆帶過,要是他不是真的愛我,那麼唯一的可能就隻有他心裏變態,有受虐傾向。”我們都笑了,我說:“不過我很肯定,是因為前者。”
“我們姐弟倆說起來還真像,在愛情麵前一點辦法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委曲求全,不過現在好了,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
“對了,你們打算怎麼操辦?”
“我和吳淵都想簡單一點,畢竟在這隻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過還是怕家裏不同意,畢竟我們家辦喜事牽扯的社會關係太多,不宴請那些世交好像不太合適。”
“我知道,這就像偶像劇裏演的那樣,利用婚宴來達到人際交往和拓展業務的目的。”我突然很想笑,彼時覺得狗血的情節,此時全都來了。
她理理頭緒說:“那些偶像劇說的都太浮誇了,裏麵的東西多著呢,哪裏是一兩句話就說得清楚的,你以後成為蘇家的一份子,慢慢就會知道了。”
出門的時候特意看看電話,沒有梁少喆的回複,估計是太忙了吧,怕他事後著急,給他再發一條信息:沒事了,雨過天晴,勿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