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淵笑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宋小姐,我們等著你的開門紅呢。“陳總拿話拱我開球,我用求救的目光看著楚襄樊,他好像是等著看好戲。我又看看吳淵,他走過來,我以為得救了,誰知道他接過我手裏的球杆又遞給我另一支:“初學者用這個好一點。”說完便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硬著頭皮握杆立在風中,無奈,尷尬,淩亂!
“手要握在這裏。”後背突然襲來一陣暖流,接著一雙臂膀把我圈在懷裏,厚實的手掌附上我有些冰涼的雙手,熟悉的氣味一陣陣像海浪般襲來,我扭動一下身體卻撞上他堅實的胸膛,貼得更緊。
“我……自己來就好。”我有些結巴。
他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柔聲在我耳邊說著應該怎麼握杆,怎麼發力,我統統聽不進去,隻想著要怎麼逃避吳淵的親密舉動,不是我還恨他,而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又不能自拔。
腦中忽然閃過蘇瑾南的警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說不要讓別人教我打高爾夫了,還有楚襄樊,他不敢不是因為我脾氣不好手腳笨,原來都是同一個原因,他怕惹麻煩,可是吳淵不怕。
他感覺到我的掙紮稍微放鬆手上的力道:“準備好,我們要擊球了。”話音未落我就在他的帶動下揮起球杆,就在快要擊中球的一霎我雙手沒了力氣,球杆華麗麗的飛向遠處,兒球還安逸的躺在原地。
吳淵放開我,不好意思的向大家攤攤手,楚襄樊撇撇嘴有些笑話我的意思,陳總和美女秘書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陳總隻好老練的說:“這叫出奇製勝,蠻厲害的。”
我把球杆塞給楚襄樊:“不打了。”
“怎麼了?生氣了?”楚襄樊詢問起來,我說:“哪能啊,我氣我自己手腳笨。”
大家權當我是在說笑,一笑置之。
楚襄樊正好給個台階下:“那你就幫我接電話吧,我待會和陳總吳淵打起球來可就顧不上你了。”
我笑笑:“求之不得。”
吳淵擺擺手推辭道:“你們還沒來我就打了好半天,你和陳總酣戰一場,我就不攪局了。”
“那行,嘉魚就交給你,你可看好了,球杆可是不長眼的。”
楚襄樊和陳總追著小球漸行漸遠,我和吳淵在後麵緩步跟著。我試著打破僵局:“我不知道上次也是你幫的忙,又欠你一次,謝了。”
“我說過我不圖你謝,我隻是單純想為你做點什麼。”
“吳淵,用不著補償我,我們早就兩不相欠了,別搞得大家都難做人。”我伸出手:“以後我們還是做回朋友吧,就像初識那會兒一樣 。”
他看看我的手,又看看我認真的表情,淡淡說道:“快揣回兜裏去,別凍著。”說完徑自跑向楚襄樊他們,留下我以想要握手的姿態呆立當場。
散夥的時候吳淵撇下大家先走了,楚襄樊看著他的背影說道:“肯定是家中那位召喚他,要不怎麼走得那麼快。”我聽著竟有些不是滋味。
楚襄樊開車送我回去,一路都在跟我分析這件案子的好處,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唱和幾句,滿腦子都還在吳淵的事情能夠上打轉。
進門就接到蘇瑾南的電話:“生意談成了?”
“嗯,挺順利的。”
“有人教你打球嗎?”
我一晃神,好像還在吳淵的禁錮裏一樣,不禁打了個寒顫:“沒有,誰敢啊。”
“那就好,聽你的口氣有些不對勁。”
總是瞞不住他:“今天太陽好大,曬了一天有點懵。”
“要不要我過來看看你?”
“沒事,哪有那麼嬌氣。”
夜裏被手機吵醒,一看是吳淵的短信:“要是能,我也想回到初識那會兒,可是哪有那麼容易,況且我從第一眼見你就是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