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天氣固然以風和日麗為主,但有時也會在人們不經意間冷不丁的灑下點小雨,隻是不知不覺中夏天已經靠近,老天爺再灑下的就是瓢潑大雨了。此時正是離國的“萬燈節”,一場雨澆滅了不少遊玩者的興致。夙沙雨簾手裏提著一個精致的小燈籠在雨中奔跑著,水花濺起,沾濕了她的裙邊,原本跟隨的兩個小丫鬟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夙沙雨簾跑進一家雨傘店,見那裏陳列著的傘花色不一,圖案紛繁,有的清新有的明豔,便仔細的挑起傘來。終於挑中一把淡雅的油紙傘。卻在準備付錢時才想起所有的錢都是放在丫鬟那裏了,丫鬟早已不知去向。掌櫃的見她穿著不俗,絕非尋常家的小姐,怎麼也不可能連買一把傘的錢都拿不出來吧。
“掌櫃的,我的錢都在丫鬟那裏,丫鬟不知去哪裏了,你能不能賒給我?明天我一定差人把錢給您送來。”夙沙雨簾略帶懇求的語氣說道。
“小姐,我們是小本買賣,怎麼可以賒賬呢,你要是沒錢,其他首飾也是可以的”掌櫃的貪婪的看著夙沙雨簾腰上的那塊玉佩。
夙沙雨簾一把捂住自己腰上的那塊玉佩連連搖頭說:“這個是爹爹送我的,從小就跟著我,爹爹說這塊玉佩很重要,我是不可能拿它來抵的。”
正在二人都僵持不下時,一錠銀子從門外飛進來正中那掌櫃的腦門。掌櫃的還未來的及反映已經被砸到了,掌櫃的氣洶洶的罵道:“是哪個混球不長眼的,居然敢暗算我?”
待掌櫃的看清來的人時下的腿肚子都軟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軒王——司徒軒。而他旁邊站著的傾城女子就是蘇雪。蘇雪冷冷的說:“好大的膽子,連皇室都不放在眼裏,你是不是嫌活得太久了?”
掌櫃的立刻跪下求饒道:“草民不敢,草民不知道是軒王爺大駕光臨啊。”
“罷了,原本就是雪兒要買傘的,那個女子手裏的那把傘和雪兒的一把傘,也不必找錢了,對待客人的態度要多加改進,否則關門大吉是早晚的事。”司徒軒說。夙沙雨簾對司徒軒千恩萬謝。
司徒軒微笑著說:“本王從不需要跟美女我說謝謝,實在太見外了,姑娘快回家吧,夜晚隻身在外很危險的。”說著便跟蘇雪踏出雨傘店。夙沙雨簾握著傘看著司徒軒遠離背影想我將來一定要嫁給這樣的男子,真羨慕那個女子啊有這麼善良的丈夫。隻是令夙沙雨簾和司徒軒都不曾料到再次相遇他們的感情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蘇雪和司徒軒走在大街上,一路沉默著。司徒軒好奇的問:“你怎麼不說話了呢?身體不舒服嗎?”蘇雪沒有回答,隻是將傘遞到司徒軒的手裏,雖然司徒軒的輕浮她早已領教過,但是還是有點生氣。所以走了半天也沒有要跟他合傘的意思。司徒軒接過傘笑了笑說:“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是在吃醋吧?”
蘇雪瞪了司徒軒一眼說:“我隻是想問你我的武功什麼時候可以恢複、”司徒軒收起輕浮的微笑默不作聲。司徒軒考慮要不要把蘇雪武功已經恢複隻是希望她能多留下一會兒,所以一直在用要封住她武功的事情告訴她。蘇雪看見司徒軒默不答話,怔怔出神的樣子隱約覺得司徒軒有事在瞞著她。她著急的問司徒軒:“是不是我的武功根本就不可以恢複,你一直都在騙我?”司徒軒還是隱瞞了她。
“你的武功是可以恢複的,需要的隻是時間,你隻要按時吃藥,很快就可以恢複了。”司徒軒說著便和蘇雪合傘回了軒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