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響亮的巴掌打完之後,阮菱的臉已經開始泛起紅痕。
不過阮如夢也隻是想給她個教訓,所以那珍姑姑也沒有繼續打下去。
阮菱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滿眼憤怒的看著阮如夢,眼中帶著淚水和不甘,阮如夢卻隻是注視著自己指尖嵌著珠寶的護甲。
“我是什麼心思,當真不需要妹妹這般揣測,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多去看些書,免了腦子裏都是些無用之物。”
阮如夢說得平淡,阮菱卻恨不得上前撕破那女人的嘴,雙頰上傳來的隱隱疼痛讓她忍住眼淚不掉下來。
“姐姐說的是,菱兒隻是看不過阮傾那斯那般勾引三皇子,故而才為姐姐抱不平罷了。”
說罷阮菱抬頭看了看阮如夢,見她神色未變,才敢繼續說下去。
“菱兒自知姐姐同三皇子情深,隻是世事弄人故而變成了如今這般,妹妹心中為姐姐感到憐惜。近日見阮傾那賤蹄子勾搭上了三皇子,心中便十分氣憤,想著定要進宮告知姐姐才是。”
阮菱這番話說得倒是得體,關不關心阮如夢如何能看不出來?隻是她也不在意那麼多,阮菱說了那麼多話,她聽進去的也隻有阮傾同三皇子在一處的消息。
當時她分明是開開心心打算嫁進三皇子府,最後卻進了皇宮,後來聽說阮家的三小姐被退了婚,她才知道阮菱代替了她的位置進了三皇子府。
盡管她被退了婚,但阮如夢心中還是十分痛恨阮菱,隻覺一切都是她為了進三皇子府而計劃的,但是如今為何又來說是阮傾同三皇子之間有什麼?
“我問你,我大婚那日,你在做什麼?”
阮如夢越想越覺得難以解釋,那日所發生的一切像是從她記憶中被抹去一般,絲毫想不起來,姚氏一直堅持是阮傾策劃了一切,但她卻同阮鳳林一樣的看法,阮傾並不是能做到這些事情的人。
那麼剩下的,便隻有阮菱。
就算是姚氏將所有的目光放在阮傾身上,也是因為阮菱的話語指引,所以,那日本該在前廳好好招待賓客的阮菱,到底在做什麼?為何又進了三皇子的花轎?
阮如夢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阮菱身邊,阮菱被掌嘴的時候便一直跪在地上,此時也是這般,她便躬身,抬手抬起阮菱的下巴,一雙眼眸直視著她。
“我被人擊昏,醒來便在三皇子府,什麼都不記得了。”
本是說著阮傾的事,阮菱不知道阮如夢為何又問起那日。
許是姚氏給她的刺激太深,阮菱此時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如阮傾當時救她時說的那般,一切都是阮如夢所策劃,此時自然要說什麼都不知道,不能惹怒阮如夢。
雙眼對視許久,阮如夢終於收回玉指,轉身回到上座,有些慵懶的坐著。
那些事她總歸會查出來,也會找出在背後陷害她之人,也不急在這一時,阮菱這般無腦之人,還不足為懼。
“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