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皇宮總是越發讓人慵懶。沫雲若半仰在小榻上品茶,普洱苦中甘甜,是去火清熱的最佳良品,這幾日為了父王之事內心煎熬的趙雲若此刻總算覺得舒心了幾分。
心事不為人知,喜怒不行於色是先皇在她三歲時半交給他的,因此從小她便深知此中深意,即使再大的焦慮也不會讓外人看穿,在自己的宮殿更是如此,隔牆有耳是皇宮中永不落後的製敵之法。可近日發生隻是著實讓他頭疼不已,父王是當朝幾位王爺中唯一一個手握大權之人,是皇兄唯一能跟木家抗衡,保護自己皇位之人,但誰曾想前日父王早年在守喪期的風流帳被人翻了出來,讓言官好一頓彈劾,但誰人都知這定是木家做的大周自開國以來想來最重皇家的德行,皇子王爺都不得做失德之事,否則便會受到重處,誰曾想前日又發生之事,看來父王的勢力必會遭到削減,朝廷亂成什麼樣有誰人能知呢
而這木家更是自先皇時起便是宰相之家,現在當朝宰相木子桖的父親木年想當年便是才華出眾的狀元後來更是成為先皇最器重的大臣,當朝宰相,但世事難料,誰知他的兒子竟早就起了野心,在未當上宰相之前便利用父親的聲望拉黨結派,在木年死後更是一呼百應的當上當朝的宰相,之後便是更加肆無忌憚了,他的幾個兒子也是當朝大臣,尤其是長子木槿,20歲之時變成為了驃騎大將軍,而如今更是依靠自己現在手握重兵竟在幾年前公然請求皇兄封他為異姓之王,這都無法拒絕,否則重兵在握的他又不知會做出怎樣的事來,連年征戰朝廷對於用兵早已頭疼不已,收稅本就繁重,又不敢再多加征兵,生怕引起暴動,這樣才使得握有兵權之人更為肆無忌憚木槿。
想到這個名字,雲若的秀眉不禁一皺,記得那是五年前,那也是個冬天,那是的自己才十二歲,正值叛逆之年,不滿於整日呆在皇宮內與皇兄一起讀書,念天下之理,便帶著貼身宮女紫兒偷溜出宮,誰想為賊人所劫,自己有謹記先皇所言不得使用武功,正在著性命於聖令的兩難之中夾雜之時,他就出現了,那時的她已是將軍,身手極好,連從小習武的她都不禁佩服,那不是他第一次見他,卻是那樣的不同,不同於以往的靈境,嚴肅,那日的他身手利落的同時卻又十分顧及與她,還記得那個時候她的手臂被賊人的劍擦傷,他那一臉憂心的表情,是她從未見過的,心動或許就是那是種下的吧,他細心的為她清洗傷口,怕她疼還吹著氣的情形,那是她這麼大以來唯一一次違抗聖旨,唯一一次放縱自己,也是唯一一次心動,可偏偏是他‘郡主,不好了。’正想到這思緒卻被慌張跑來的紫兒打斷了,
“怎的了,怎麼如此慌張雲若起身看著跑得滿頭大汗的紫兒
”皇上,皇上要將您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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