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梔子花?這個名字不錯。”
“不是。”她眨眨眼睛:“是芝麻的芝,芝子。”
我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個詞‘風情萬種’,手硬生生的僵在了空中,時間就定格在她的手搭在我的手上。
‘啪’莫城一把甩開芝子,我忙上去接住芝子,卻被莫城阻隔住。
“別碰他,我們進屋。”莫城拉著我進了屋子,我眯眯眼睛,對他說:“你先穿衣服去吧。”
莫城有些猶豫,稍稍頓了一下回過頭來:“好吧,你小心一點,別碰他。”
別碰她?為什麼,莫非她是莫城的老相識?我看看身後的芝子,頓時有了些不不知名的情緒湧了上來,隻是我還不知道那叫什麼
芝子從袖口裏摸出一朵花銜在嘴角,把臉慢慢湊過來,我推開她的臉“你幹嘛。”
她癡癡笑著,說:“我認識莫城喔。”
我笑笑,回:“是嗎……”
“哎。”她歪過頭來,“你不吃醋嗎?”
“其實……莫城的什麼事都和我是沒有關係的,你不用來刺激我,如若不是一次偶然,我和他恐怕也隻是兩根平行線罷了……”
芝子有些驚愕的看著我,半響,才朝我身後努努嘴說:“他聽見了。”
門口的莫城一隻腳還跨在門檻上,右手抵著門框:“浠兒,我們可都相處了有一些日子了,怎麼會一點關係都沒有呢。”說著便用手來攬我。
我推開他的手,繼續說:“比起這個,我更感興趣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芝子吐掉唇邊的花,在地上蔫了幾下,嘴欲圓,卻在莫城的逼視下換了另一口型:“這個……緣分嘛。”她撓撓頭發,又說:“這兒還有空房嗎。”
“沒有。”莫城先我一步說。
芝子似是不甘心“那我跟浠兒睡好了。”她說這話,其實我也不介意,我一向是愛美人的。
“想得美。”莫城磨牙,“跟我一間。”
我嘿嘿笑著“莫城你終於知道你是個男人了啊。”
“浠兒。”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難言之色,但又忍了下去,他上前似乎想說些什麼,卻被芝子攔了下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裝作腳滑,往前一傾,芝子便靠在了莫城身上。做完這些,內心卻總感覺悶悶的,莫非是我前幾夜喝酒喝的太多……罷了,不多想了。
晚上一個人默默的在樹叢間喝酒,正巧一旁有簫聲在獨奏,憑空添了幾分淒涼。忽然想起一句詩,便不由得念了出來“借酒消愁愁更愁……”
“抽刀斷水水更流。”簫聲戛然而止,一個聲音在耳邊想起,我被嚇的一怔,發現是芝子跑了過來。
我抽搐了嘴角,問:“你不好好睡覺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陪你呀。”她的眼底盛滿了笑意,“一個人啊。”
“你都看見了還問什麼。”
“你不懂。”芝子警覺的四周望望,“我怕有人監視你。”
我無奈的回望:“誰啊,夜黑風高的,除非那人吃飽了撐的。”
她拿起食指在唇邊噓了一口“別說話,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你出的去?”我來了興趣,一個不小心差點打翻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