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的是,劉謙彥竟然會激動得流下了眼淚,不過這證明他確實愛著我,並沒有為了讓我不再惹火編一個善意的謊言。
“哇塞!你們要不要這樣情深深雨蒙蒙啊!我剛剛從手術室出來就遇到這樣兒童不宜的一幕,你們讓我情何以堪!告你們啊,別在這裏危害祖國花朵,要不然我把你們綁起來送警察局!”許菱剛剛脫離危險被送到病房,就看到我和劉謙彥相擁的一幕,她捂著臉,大驚小怪的尖叫道。
我無語的看著許菱誇張的動作,調侃道:“我們這算什麼啊!最近周君昶小盆友不是在和你交往嗎?人家天天騎著自行車接你上學放學,還給你送玫瑰花,每天都堅持到福星路給你買你最喜歡吃的糯米粥和肉包子,那種深情執著才讓人感動呢!”
“死洛曦,你就會在這裏看我笑話!”
“咦,周君昶同學和許菱同學在交往嗎?”劉謙彥突然間插進來,疑惑的問。
“拜托老師,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你竟然還不知道,你真是遲鈍誒!”許菱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無語的說。
我隻是一些皮外傷,住了一個星期的院醫生就建議我出院休養,其實並不是我真的健康到可以提前出院的地步,隻是我這幾天把醫院鬧得雞犬不寧,醫生看我好的差不多了,立馬想把我趕出醫院,我也不想在醫院裏呆了,聽到可以出院了,立馬唆使洛唯給我辦出院手續。
回到我那不足一百平方米的小房子裏,立馬撲到了我魂牽夢縈的席夢思大床上滾來滾去,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啊!在醫院裏再有人給你打理周全,也不如在家裏來的自在。
一抬眼就看到了書桌上那個被人荒廢了好久的許願瓶,裏麵裝著一大堆五顏六色的千紙鶴,我愣了,想起幾個月前自己滿懷著甜蜜的心情給劉謙彥折千紙鶴,每一個千紙鶴裏我都寫上了對他的愛意,隻是從我徹底死心開始,那個許願瓶就閑置在那裏,無人問津了。
將許願瓶裝在包裏,我打了個車到啡域和劉謙彥見麵,啡域離青海大學很近,隻有幾分鍾的路程,所以平日裏沒事的時候青海大學的學生都會在這裏喝咖啡,我到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兩杯卡布奇諾,劉謙彥正坐在那裏,閉著眼睛聽音樂,手也隨著音樂節奏輕輕敲擊著桌麵。
而周圍的那些女學生一個勁的朝劉謙彥看,偶爾還能聽到她們驚歎,怎麼會有這麼帥的帥哥啊!
不得不承認,劉謙彥的確是個遺害人間的妖孽,人長得俊雅帥氣不說,氣質也是溫和寧靜,又有錢又有事業,脾氣也是好的沒話說,隻要是叫他幫忙,沒有被拒絕的份,而且他還會幫你置辦的妥當無可挑剔,在青海大學裏,他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隻是這個好好先生如今被我收了,成了我獨有的。